楚漓兒提起裙子小步跑上去,每一步都在注意着自己的形象,時不時的撫了撫自己的簪子,生怕在墨祁淵面前失去了形象。

    “祁淵哥哥,你怎麼在這裏呀?”清脆甜美的聲音問道。

    此時的墨祁淵心正煩着,忽然之間楚漓兒又跑出來面前,追風都爲此捏一把汗。

    “見過太子妃。”

    楚漓兒示意起身,隨後滿眼都是墨祁淵,可惜墨祁淵心裏面只有柳月吟。

    派去的暗衛一批又一批,都不知道柳月吟的去向,這個女人真是難找的很,他真後悔帶她出來,現在連人都不見了,如果不是那個煙火,他可能都不會和她走丟。

    “把煙火給滅了,不允許再放。”墨祁淵立馬下令。

    “誒?這怎麼行,今兒個可是元宵節呀,祁淵哥哥,之前我們都會去喝上兩杯的呢。”楚漓兒試圖讓墨祁淵記起她們之間的美好。

    畢竟,柳月吟那個賤人身邊還有一個江白蘇,一時半會還脫不了身,到時候,等待時機差不多了,再一把抓住。

    現在最緊要是她的祁淵哥哥,畢竟已經很多天沒有見到了。

    “太子妃,身份有別,還請自重。”墨祁淵冷漠的說,聲音不帶一絲的感情,也不帶一絲的遐想留戀給楚漓兒。

    話一出,楚漓兒原閃着精光渴望的眼神,一下子因爲墨祁淵的話墜入了谷底。

    “確定要滅嗎,主兒?”追風問。

    “滅。”

    煙火聲實屬吵鬧,他希望他這一滅,能夠讓柳月吟知道他還在尋找着她。

    很快,原本吵鬧點燃氣氛的煙火,一下子沒有了,百姓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繼續的遊玩着。

    柳月吟擡頭一看,頭上的煙花剛剛還在響着,怎麼一下子都沒有了?

    應該就是墨祁淵了,能夠這樣的,也只有會是他。

    “江白蘇,我走了。”柳月吟毫不留情再次甩開江白蘇的手。

    此時的墨祁淵感覺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跑哪去了?。

    “沒有。”

    “報!還是沒有!”

    陸陸續續的暗衛跑回來說,各個都是爲難的表情。

    “阿芙,沒有我,你是走不出去的。”江白蘇在後面緩緩的說。

    走不出去?這是在恐嚇她?

    “阿芙,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也要爲肚子裏面的孩子想想。”

    “江白蘇不愧是你,一個醫者,這時候都還在威脅着我,你既然知道我有孕在身,爲何就不能放我離開?”柳月吟控不住自己的情緒,怒吼道。

    “因爲這個孩子根本就不配存在。”江白蘇嗤笑着說。

    這話讓柳月吟往後退了一步,是啊,現在她落到江白蘇這裏,擅長醫術的他,想要奪走她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一個難事。

    她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肚子,警惕的看着就江白蘇。

    柳月吟每後退一步,江白蘇就跟着上前一步。

    “害怕嗎?吟兒。”

    柳月吟不堅定的搖了搖頭,她不能害怕,畢竟這是她的第一個孩子,意義非常大。

    “江白蘇,你真自私...”柳月吟一字一句的說。

    “吟兒,誰告訴你我是善良的?爲了你,我可以做出很多的事情,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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