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吟立馬別過眼不和墨祁淵對視。

    發情的男人就是可怕!

    見到柳月吟沉默,墨祁淵手上的動作繼續加大,直接伸到了腋窩處,惹得柳月吟立馬嬉笑着。

    “還傻嗎?”

    “幼稚!”柳月吟立馬評論。

    哪有人這樣說不得,還要懲罰人的!

    “哦?那本王就幼稚一點。”墨祁淵的雙眸瞥到一邊的草坪,“我們來玩躲貓貓好不好?”

    話一出,柳月吟立馬羞紅了臉,什麼躲貓貓?簡直就是玷污了這個躲貓貓的詞彙!滿嘴的邪惡!

    見到柳月吟沒有回覆,於是接着問:“不玩躲貓貓?那...我們玩...過家家?”

    追風聽到這個詞語,內心憋笑着。

    前幾日去辦事,路過一羣小孩子,在玩過家家,女孩子做媽媽,男孩子做爸爸,其中一個做他們的孩子,還有一個女孩子就做孩子的媳婦,四個人玩的其樂融融,讓墨祁淵一個大男人都止住了腳步看着他們玩。

    還問了他一句,“他們以後的孩子會不會也是這樣。”

    追風看了一眼,哪敢說不是,立馬點點頭,卻沒有想到今日,自家的主人竟然能夠把這個詞語用在這裏。

    過家家?柳月吟從小就愛玩,立馬就有了畫面感,但是這話從墨祁淵的嘴裏面說出來又是不一樣的味道。

    “我纔不要呢。”

    由不得柳月吟拒絕,她已經感覺整個人被墨祁淵抱往了草叢處。

    追風等人明白待會會發生什麼事情,立馬止住了腳步,在外面等候着。

    兩人四目相對,墨祁淵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火苗,開始像柳月吟發起炙熱的攻擊。

    但是礙於柳月吟此時還身懷孕中,墨祁淵每一個舉動都十分的輕柔,生怕她有半點的不適。

    柳月吟也是一個明白人,畢竟她現在纔開始不久,如果真要墨祁淵憋那麼久,怕是真的會喫點什麼大病。

    直到一個時辰過去之後,柳月吟整個人都是虛躺在墨祁淵懷裏面的,滿手的白色,整個模樣都無比疲憊。

    墨祁淵輕輕順了順柳月吟的碎髮,輕輕的啃了一下,伸手繫好衣衫。

    柳月吟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現墨祁淵的厲害,但是每一次的持久爆發力都能讓她害怕,但是那身材卻也能讓她格外着迷,所以每一次彼此都十分的滿足,達到快樂。

    柳月吟想到瑩兒還在等自己,立馬伸手推了推墨祁淵,“我們得快點。”

    這時候墨祁淵纔想起,似乎柳月吟給他準備了驚喜,立馬又恢復了原有的體力,給柳月吟快速的安置好,接着抱着人走了出來。

    按照柳月吟指的位置,墨祁淵很快走到了那個地方。

    因爲他們來晚了一個時辰,此時的池塘已經漂浮這大大小小的蓮花燈。

    柳月吟不禁斜了墨祁淵一眼,如果不是他,或許他們還有機會挑一個好的位置放下去。

    感覺到自己小女人的不開心,加上剛剛配合和賣力的舉動,伸手將追風喚來,道:“叫人把這裏清了。”

    柳月吟立馬大驚,要把池塘裏面的清了?這多不好啊,把人家的祝福願望...置於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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