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呢...”楚漓兒笑着說。

    這一抹笑容讓正在喂湯的瑩兒不禁驚愕,王妃剛剛失去愛子不是應該難過的嗎...當時她還在想着怎麼安慰呢...怎麼就...真是奇裏奇怪的。

    “好好休息,至於孩子,以後還會有,不必太過於傷心。”墨祁淵安慰說。

    聞言後,楚漓兒立馬點點頭。

    那是自然的,以後她會給祁淵哥哥生那一兒半女!

    墨祁淵瞧着面前的女子,這反常的行爲...難不成吟兒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他還以爲人醒來後,還會有一段誰都不想理的日子,這個懂事又乖巧的行爲着實讓他驚訝,這些舉止讓他想起了楚漓兒。

    是他的錯覺嗎?面前的人不就正是他的吟兒?

    墨祁淵伸手捏了捏牀榻上女子的臉頰,“好生休養。”

    忽然之間的親暱行爲,讓楚漓兒直接臉一紅,她還是第一次被祁淵哥哥這樣捏臉呢。

    “是。”楚漓兒柔聲迴應着。

    性子大大咧咧鬧騰的柳月吟,習慣在墨祁淵面前不行禮數,而今日卻意外的乖巧,讓墨祁淵不得不起疑。

    但是面前的模樣卻確確實實是吟兒,但是卻讓他感覺到一絲的陌生。

    回到書房後,不禁開始細想那一夜的事情。

    難不成吟兒根本就不喜歡那個孩子的到來?只不過是爲了附和他而已?

    所以導致現如今孩子沒有了,一絲的傷感和悲痛都沒有嗎?

    “追風,那一晚可有什麼特別的異動嗎?”

    “回主人,並沒有,一切都正常,這是怎麼了?”

    自從墨祁淵一回來整個人就心神遊定,讓追風不禁出聲詢問。

    墨祁淵搖了搖頭,既然沒有異樣...那麼就是真的了...

    吟兒啊..吟兒...我該拿你怎麼辦?

    等待人都走後,楚漓兒走到後窗前,輕輕打開了窗戶,招來了飛鴿,插上自己的親筆信件之後,才鬆開。

    她希望江白蘇能儘快收到信息,把那個賤人帶的越遠越好,這樣祁淵哥哥就是她一個人的了!

    瞧着信鴿飛遠後,才關上窗戶,打開衣櫥挑選這服飾。

    她記得剛剛祁淵哥哥說他們以後還會有孩子,所以..就代表...她和祁淵哥哥還有單獨的夜晚在一起親暱...

    雖然有過嬤嬤教導如何伺候男人,但是面對的人是墨祁淵,加上第一次,難免有點不好意...

    看來她的挑個忌日去找祁淵哥哥圓房,這樣一來,就可以儘快懷上子嗣,這樣子她的地位就會有所穩定。

    自然,她是記得有個側王妃的。

    那個賤人,她也不會放過!

    收到信箋的江白蘇細讀了裏面的內容,隨後燒燬不留下任何人一點痕跡。

    他輕輕走到柳月吟牀榻旁,坐下伸手撫摸一下其臉。

    阿芙...即將要迎接一個新的你,你會感到開心嗎?

    在這裏,你可以無憂無慮,無拘無束的玩着,我都會陪着你...一直到老...阿芙...

    這一次流產,他不僅在柳月吟原有的面貌上動了手腳,就連記憶也動了手腳,他要抹去一切她和墨祁淵之間的記憶。

    他要她,只屬於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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