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眼下這位姑娘是?”

    不怕死的掌櫃硬是要問一句,話一出,只見江白蘇的目光略有不好。

    柳月吟尷尬的看着面前掌櫃,她是江白蘇八臺花橋娶回來的,當時鬧鬨了一片。

    只可惜,江白蘇一向把她保護的很好,不怎麼給她面見生人,平時出去也是去較爲少人的地方,所以這些認不出她,也是情有可原的。

    “大膽,這是新的夫人!”張義說道。

    只見掌櫃悠悠一句冷呵,完全不把柳月吟放在眼裏。

    “江家的夫人就是如此?老夫這門生意是不做了,剛纔還見跟墨王親熱着,這邊倒是又做了一位夫人,真當我們南陵國男性是由着你忽悠的?一個狐媚的東西!”

    在南陵國,男子最討厭的就是自己的女人胳膊往外拐,並且還有揹着自己偷腥的,這種都是被認爲很可恥的行爲。

    “墨王?墨祁淵?”

    “正是。”

    “賞。”

    一個簡單的字,卻讓柳月吟驚愕了。

    這人說的可是她偷腥,可是她明明就沒有,但江白蘇還賞了那個歹人...爲什麼?她無法理解。

    “多謝掌櫃提醒,以後我定會好好教導夫人,如何服從三從四德,知書達理等問題,今兒個,你們家的布匹,我都要了。”

    掌櫃聽到這一襲話立馬露出了笑容。

    好啊,這一位江公子倒是沒有那麼迷糊,簡直就是遺傳了老將軍的聰明,懂得明事理,起碼看得清。

    等人走後,柳月吟不滿的看着面前的江白蘇。

    江白蘇倒是一臉神情悠閒的模樣,完全沒有在意剛剛那個人說的話。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柳月吟甩袖氣鼓鼓的離開了。

    張義看着柳月吟離開的身影,再看了一眼自己的公子,不用說都是因爲墨祁淵。

    “要安排人去跟着嗎?”

    “不用。跟着的人都能被她甩開,機靈的很,不讓她喫點苦頭,怕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從今天開始夫人禁足,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她離開房間半步。”

    他還以爲成婚後,她已經沒有機會可以見到墨祁淵了。

    倒是沒有想到,還是讓她鑽了空子。

    他絕對不能允許東窗事變的發生,把她關着,就是最好的選擇。

    阿芙...你別怪我...我別無選擇...

    聽到親熱這個詞,他就再也淡定不下來了,他們原本就是夫妻,現如今柳月吟已經不是墨祁淵的女人了,他們還能親熱......

    呵,他不敢想象。

    風輕輕的吹動着旁邊的草,剛好吹開了一副江白蘇新作的畫。

    只見畫中的女子兩腮勝雪帶着些許的緋紅,模樣清秀中帶着些許的嫵媚感,配上那一些淡綠的衣衫,吹動了衣衫,有一兩隻的蝴蝶圍繞,笑容燦爛,讓人久久難忘。

    嬌人在旁,是不是不抓緊時間喫下肚,就隨時有被窺竊?

    他們成婚不久,他還不想那麼的倉促,但是今兒個柳月吟已經見到了墨祁淵,且兩人還有所接觸。

    如果他不下手,就擔心日後墨祁淵的出現,讓柳月吟逐漸失去他的控制,到時候後果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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