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得多加小心,你的錦囊裏面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你不想像大婚之夜那樣的話,本王建議在府中的你多加警惕。”

    “你這話什麼意思?”江白蘇一般不會害她,今晚的錦囊剛好是他給的,難不成真的有點什麼嗎?

    “本王就如實告訴你,這裏面的是合歡散。至於你信不信,由你。”說完之後,墨祁淵轉了個身,迅速離開了。

    他也沒有多爲難她,畢竟時間一長,江白蘇肯定會有所懷疑。

    此時的江白蘇整個人醉倒在桌子上,滿眼的疊影,嘴裏扯出一抹笑容。

    他已經好久沒有喝的那麼盡興了。

    頭一側,緩緩的睡去了。

    張義本來打算打一盆水進來給公子擦擦臉,當一進來的時候,只見自家公子已經在桌子上面睡着了。

    “公子,醒醒。”

    桌子上面的頭偏了一下頭,繼續睡着。

    張義試圖推了推,江白蘇沒有半點要醒來的模樣。

    看來,他只能命人將公子擡至柳月吟那邊了,這個時間點,應該錦囊也揮發的差不多了。

    張義立馬喚來了幾個人,將江白蘇擡起來,走向柳月吟的住所。

    這時候的柳月吟帶着剛剛墨祁淵告訴她的話,手停留在掛錦囊的那個位置,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他又是怎麼知道新婚之夜的情況的?

    差不多走到住所的時候,只見後頭來了一批人擡着一個人,而那個人正好就是江白蘇。

    一走近,她就聞到了刺鼻的酒味。

    “夫人?”

    張義從一旁走出來,不敢相信的看着柳月吟。

    按照常理,她應該已經佩戴上了那個錦囊,怎麼這個時候還站在門口,看起來一點事情都沒有。

    柳月吟看到了張義驚訝的眼神,再看了看此時已經熟睡被人擡着過來的江白蘇。

    “不是說,不會強迫我的嗎?會給足我時間考慮的。”

    “實屬抱歉,公子今晚大醉,嚷着要和夫人一起共眠,我們這些小的也不好做。”張義笑着說。

    錦囊是張義送過來的,一個僕人和主子說的話也有出入,柳月吟瞬間明白了什麼。

    她輕輕走下臺階,湊近江白蘇的時候,伸手扇了扇,確定是酒味之後才停止。

    江白蘇平時不怎麼會喝酒,最多會喝茶,就算喝,也是小酌,除了十分開心的時候。

    所以,這份明顯是張義設的局。

    真是難爲他了,爲了自家的主人不擇手段。

    但是,她最討厭就是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爲了博得她!

    柳月吟一個轉身,直接捏住了張義的脖子。

    身邊的侍從紛紛抽出了刀柄,全體戒備的看着柳月吟。

    “都給我放下!看清楚我的身份是什麼!敢對我動手?一個兩個吃了豹子膽?”柳月吟一邊掐住張義的脖子,一邊怒斥道。

    聽到這句話的侍從,看了一樣張義,再看了一樣柳月吟,對方是夫人的身份,他們只能收好手上的武器。

    “夫人?這是爲何?”張義不解的看着柳月吟。

    柳月吟嗤笑一聲,雙眼微眯的看着面前的張義,眼中帶着危險的氣息。

    “我瞧張義大人膽子大得很,今兒個本夫人也不想睡了。來人,杖責張義一百大板!讓他細細想想他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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