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就連公子都不會怎麼責罰他,今日,這個嫁進來不久的夫人還要責罰他?

    將他張義的顏面置於何地?

    衆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聽誰的比較好。

    “還愣着幹什麼?聽不懂我說的話?”

    她今天必須得給這個張義一點顏色瞧瞧,以免他下次還這樣如此卑鄙!

    “得罪了。”侍從握拳道。

    柳月吟用自己的內力將張義移至一邊,鬆開手,看着他跌倒在地上。

    只見其,滿臉的不服的看着她。

    不服又如何?

    只要她是這江府的夫人,這位置就比他高一級,他就得必須聽她的命令行事,無論他跟了江白蘇多久,規矩就是規矩!

    “剩下的人,將公子移至房內,好生安置着。”

    話一落,柳月吟坐上庭院中的主位,看着張義受罰。

    打狗得看主人,既然她進了這個江府的門,那麼她也是這裏面的主人之一。

    她一聲令下,喊打就是打,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本就不喜歡他人戲耍,而這個張義倒是好!

    面對這種事情,原來不僅江白蘇猴急,就連身邊伺候的人也這麼的猴急。

    難不成她進來,職務就是一個陪房丫鬟?

    隨着一棍棍的打下,張義也沒有發出一聲響,默默的忍受着這一棍棍帶來的痛楚,雙目仇視的看着主位上的女子。

    柳月吟對投來不以爲然的一笑,細細品嚐着手中的茶水和糕點。

    涼風習習,讓她見思緒帶回了煙花的那一幕。

    她聽到墨祁淵說,她遲早有一天會回到他的身邊,而他也在喊自己爲吟兒。

    當晚,江白蘇出現的時候,她無意中看到兩人之間的眼神,十分的不友善,究竟是什麼,讓兩人的眼神那麼的特殊。

    所以,她究竟是誰?

    江白蘇的着急,已經身邊人也在着急,似乎都急着她與江白蘇能夠有多點接觸。

    這樣一想,讓她對這件事開始產生了懷疑。

    張義的責罰結束後,柳月吟打發人走後,回去小睡了一會,可是怎麼也睡不着。

    她總感覺到有點什麼發生。

    解鈴還須繫鈴人,看來她得去問問江白蘇了。

    今天她特地起了個打造,拿着手中的東西就往江白蘇住所走去。

    因爲張義昨晚受罰,身上有傷,今日無法伺候,所以站在門口的人又換了一個生面孔過來。

    生面孔見到她後立馬行禮。

    現在府裏面無人不知,昨晚在府裏面威嚴極高的張義大人,被這個入門不久的新夫人罰了,且一點都不給面子的懲罰。

    這倒是,又讓他們刷新了對這一位新夫人的認識。

    江白蘇醒來的時候,頭部還有些許的疼,睜開第一眼,就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他還以爲他喝多了,出現了幻覺。

    沒有想到,仔細一看,果真是她!

    “醒了?”柳月吟擡着洗漱的東西走進來。

    江白蘇內心的疑惑還沒有來的極說出來,倒是被柳月吟搶先了一步,“張義,昨晚被我責罰了一頓,一百大板,現如今還在臥牀,無法前來伺候您。”

    話一出,江白蘇神情立馬淡定不下來了,滿臉驚訝的看着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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