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熟悉彼此,經過人事的兩人很快纏綿在一起。

    點點星火,屋內簾幕放下,一片旖旎畫面難捨難分,只願夜再漫長一點。

    第二天早上,習慣早起的墨祁淵撐着下巴,看着柳月吟的睡顏。

    他們多久,沒有這樣一起和擁而眠了?

    熟悉的感覺一下子又回來了,平時的早上,墨祁淵都回看上柳月吟好一會,纔會起身去更衣洗漱,今天的也不例外。

    只是目前,最讓他擔心的還是柳月吟的病情,現如今還算不上很穩定。

    但是她能迷糊的喊出他的名字,他已經很開心了。

    原來,即使失憶了,他還在她心裏面。

    墨祁淵摸着柳月吟的臉部,忍不住低頭下去一吻。

    忽然只見的閒聊聲音,打斷了這一片刻的安靜美好。

    該死,竟然有人敢在他的附近喧譁?

    墨祁淵披了一件裏衣,綻開的胸膛上滿是抓痕,整個人添加了些許的張狂和邪魅感。

    一見到主子出來的追風立馬閉嘴,示意閒聊的小廝趕緊離開,

    他這是出自無奈之策,畢竟自家主子留宿在這裏定會是有點什麼,他也不好打擾兩人的美夢,但也有要事稟報,也只能這樣了。

    “王,江公子我們已經安置在一個較爲隱蔽的地方,張義可能過兩天會上門大鬧。”追風道。

    “江白蘇?”

    追風不提醒倒是忘了這號人。

    這個江白蘇倒是不簡單啊,能把臉改成那個樣子。

    “隨本王去瞧瞧。”

    墨祁淵回去換了身衣衫,輕輕在柳月吟眉間處落下一個吻,才離開。

    追風不敢怠慢,立馬跟在墨祁淵的後面前去引路。

    江白蘇被關押在一個既隱蔽又陰暗的地方,燭光點起來纔看輕他的模樣。

    因爲對方是江老將軍的肚子,追風不敢過於怠慢,所以關押的地方東西應有盡有,一點都沒有虧待。

    “墨王,這怕是有不妥吧?奪了我的女人還將我關押在此?”

    追風召來人給墨祁淵安排了一張椅子。

    墨祁淵擡眸看着面前沒有絲毫落魄的人,不禁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隨即,還沒有等追風反應過來,墨祁淵拿過一旁的黑色棍子,直接一棍子打在了江白蘇的身上。

    “這一棍,讓江公子長點記性,什麼人該碰什麼人不該碰!”

    只聽到棍子打在肉上的一聲,追風都驚住了。

    這一棍,王爺使用的力氣可不小啊!

    追風立馬上前攔着:“主!,切勿動怒!”

    不動怒?就憑江白蘇那樣,真當他墨祁淵是廢的?怎麼能不動怒!

    江白蘇捂着肚子,一臉嗤笑看着墨祁淵:“就算王爺打我多少棍,阿芙也只會記得她是阿芙,而不會知道自己是柳月吟!”

    他江白蘇早就知道會被打的一天,從小阿爹就告訴他,不可以搶別人的東西,不然就會被打,就連他的身份也不例外。

    但是現在,這個是他最愛的人。

    他不得不搶!

    墨祁淵不顧追風的阻攔,接着再一棍打下,此時的江白蘇扯出了血絲。

    “王爺!萬萬不能再打了!”

    雖然他們現在是把江公子帶走了,但是後面要是被發現,以江白蘇的性子,定會找麻煩奪走王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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