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墨祁淵徹夜待在柳月吟房裏面的事情很快就傳到她的耳朵。

    她不管外邊人說是什麼療柳月吟見狀後立馬狗腿的將倒出來的那杯菊花茶端給墨祁淵的面前,笑着道:“有失遠迎!喝口茶!”

    墨祁淵一進門就被如此熱情的柳月吟迎接,有點不大適應。

    剛好他也渴,拿起柳月吟遞過來的茶水一口喝下,不留一滴。

    柳月吟看到之後,又立馬給墨祁淵再倒了一杯水,而這一次的這一杯,一大朵開的正豔的菊花在杯底裏面。

    此時墨祁淵又在盯着她,她也不能直接的把裏面的摳出來,但是卻有太顯眼了,讓她猶豫到底要不要遞過去。

    此時墨祁淵看着奇奇怪怪的柳月吟,不管她的猶豫,直接奪過來。

    只見裏面一朵看得顏色飽滿鮮豔的菊花在裏面靜靜躺着。

    難怪,他怎麼覺得今日的茶水變得和平常的不一樣。

    “是誰把這種的東西放上來的?趕緊撤了!”墨祁淵怒道。

    一衆人紛紛跪下,不敢亂動。

    此時的氣氛立馬凝固到極點,誰都不敢說話。

    柳月吟頓時愣了一下,不知道說什麼比較好,只能把墨祁淵手中的茶水奪過來,倒了在一盆盆栽裏面。

    “好了,這些下人也不是故意的,或許拿錯了也不一定。”

    墨祁淵立馬示意跪在地上的人離開。

    屋裏面就立馬剩下了柳月吟。

    她不喜歡兩個人獨處的時候,江白蘇的時候也是,只要是兩個人獨處,她都會情不自禁想要躲開。

    特別是知道了墨祁淵對她的心思之後,她就更加往後退了一步。

    墨祁淵一把直接捏住柳月吟的腰,整個人提起來,直接扔在牀上,俯身下去。

    “竟然敢戲耍本王?”

    柳月吟立馬搖搖頭,雖然她習過武,但是墨祁淵似乎已經懂了她的招數,此時的她根本就動不了,任人宰割的感覺。

    墨祁淵低下頭,狠狠的懲罰了一下柳月吟的下巴。

    “下一次再戲耍本王,有你好看的!只怕你是忘記了那一晚的滋味!”

    那一晚,柳月吟立馬想起了凌亂的那一晚。

    “給本王生一個子嗣。”

    柳月吟瞪大雙眼看着面前的墨祁淵,臉上寫着震驚。

    “本王會證明給你看,你就是真實的吟兒,只是需要多一點時間罷了,你會相信我嗎?”墨祁淵撩起柳月吟的一抹秀髮,細細聞着道。

    還是熟悉的髮香味道,即使是失憶了,還是用回以前的味道,讓他難忘。

    柳月吟一把扯過自己的秀髮,“你胡說什麼?”

    墨祁淵嗤笑一聲,他懂得柳月吟的不信。

    因爲他問過劉大夫,江白蘇這個藥物下的夠猛,最好就是由江白蘇自己解開,不然可能會落下病根,他不想柳月吟有事,但是又無可奈何。

    “吟兒,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柳月吟側過臉,她現在心很亂,目前她自己究竟是誰,她都不清楚。

    是吟兒還是阿芙?

    爲什麼都說她是吟兒,但是在她的意識之中,她根本就沒有和墨祁淵有過過多的接觸。

    這一切怎麼都那麼奇怪!

    這其中一定有自己意想不到的祕密。

    墨祁淵一把抓過柳月吟,低下頭,狠狠的啄了一口,才鬆開離去。

    離開之前,把桌子上的那一壺菊花茶也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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