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吟萬萬沒有想到墨祁淵會出現,直接給她來了一個措手不及。

    墨祁淵冷着臉看着柳月吟今晚這一身裝扮。

    藕粉色的水仙裙,面帶腮紅,偶有幾縷碎髮掉落下來,格外的風情萬種,加上的月光的照射下,整個人看起來脫而不俗。

    就這麼着急找別的男人?

    難不成他墨祁淵就這麼的不行?大晚上的,自己的女人竟然爬牆。

    他看了看,一邊被擒住的人,不禁冷呵一聲。

    一張小白臉,又哪裏引起她的注意了?

    小生看到墨祁淵的出現,雙眼都快瞪出來了。

    沒有想到,這個姑娘說的變態竟然是堂堂的墨王,他竟然招惹了一個大人物,現在倒好,這個,自己是死是活,都是不知道的了。

    墨祁淵示意侍從將來者手中的信箋奪過來,拿捏在手中,看了看。

    只見上面的署名是:番薯。

    墨祁淵立馬皺起了眉頭,看了看信箋又看了看柳月吟。

    這是他們彼此的暗號?

    好啊,纔多少天就有暗號了?

    一股醋意直接衝上腦頭,墨祁淵用了個輕功直接上去把站在爬梯的柳月吟橫抱下來,把信箋貼在她的臉上。

    “這是什麼東西?難不成你是饅頭?”墨祁淵問,隨即目光看向某處。

    柳月吟立馬羞紅了臉,用力狠狠的推了一把墨祁淵的胸膛。

    “瞎說什麼呢!我這是看南陵國最近收成不大好,這不就是叫人去將這個信箋燒給番薯之王嘛,我可是爲民服務啊!”柳月吟一臉認真的說。

    其實這個番薯,是她對江白蘇的稱呼,不知道爲什麼,當時江白蘇問起的時候,她就直接想到了這個詞彙。

    “所以,你是不是應該跟本王解釋一下,什麼是番薯。”

    “番薯都不知道?就是…就是地瓜!”柳月吟說。

    她沒有想到墨祁淵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雖然這個藉口是她瞎掰的,當時最近南陵國的收成是真的不好。

    柳月吟立馬示意了一邊被擒住的人,從他眨了眨眼。

    還好來者並不傻,很快就會意的會點了點頭,“正是呢!”

    “那他又何德何能,去做這件事?”

    喫愣了一下的柳月吟,立馬接上說:“那是因爲他家祖輩都在種植地瓜,所以,但是在街上遇到後瞭解他的苦衷,所以就有所幫忙。”柳月吟一邊笑着一邊偷偷眨着眼。

    “對對,我家祖輩確實是種植地瓜的。”他滿是驚訝的眼神看着面前被墨王抱着的女子。

    沒有想到,才見三次面不夠,這個女人竟然連他祖業是什麼都知道!

    真是太有緣分了!

    “去查。”墨祁淵對身邊的追風說。

    他容不得欺騙,特別的柳月吟!

    柳月吟一聽,整個人都不淡定了,這本就是她瞎編的,要是查出並不是什麼種植地瓜的,那她豈不是慘了?

    完蛋!

    “墨王儘管查!因爲我祖業本就是如此。”

    柳月吟看着對方的信誓旦旦,滿是不確定。

    這麼刺激的嗎?這樣,難道都被她猜對了?

    追風很快就回來,並帶回來的結果,對方祖業就是種植地瓜的,而且今年的收成確實不大好,明顯比上年下降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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