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威脅她?

    柳月吟看了一眼江白蘇再看了一眼墨祁淵,手握緊了衣衫,默不作聲。

    江白蘇轉過頭看了一下,隨即幾支暗箭直接發出。

    墨祁淵沒有料到江白蘇竟然會來暗的。

    縱使他武功高強,也難擋這些飛過來的箭。

    一個暗處的雙目盯緊一處,只見一支箭直接射中了墨祁淵的肩膀。

    柳月吟大驚。

    她萬萬沒有想到江白蘇竟然會這樣。

    就連江白蘇也不敢相信。

    墨祁淵居然會受傷?

    暗處的勾脣一笑,隨即快速離開。

    柳月吟顧不上自己此時此刻的現在,立馬衝上去想要看墨祁淵的傷,卻被江白蘇的侍衛擋住了。

    追風焦急的給墨祁淵摁住穴位。

    “主子,你可以堅持住啊!”

    江白蘇眼中的深意無人能懂,看着跑過去的柳月吟。

    他是埋有人手,但是他吩咐過,只是微微的嚇唬一下人,並沒有叫直接傷了墨祁淵。

    血隨着箭口開始緩緩流下,墨祁淵的臉色開始慢慢變化着。

    “江白蘇,這就是你要的?”

    江白蘇走下去,看了一眼那一支暗箭,皺起了眉頭。

    是的,這一箭有毒。

    究竟是何人發射了這一箭?他也想不明白。

    “阿芙,這不是我傷的。”

    柳月吟的目光更加銳利,嘴角帶着諷刺的笑意,“江白蘇,你就是這麼的無賴?”

    這是他的地盤,想要傷誰不可以?

    竟然理直氣壯說人不是他傷的!

    “張義,帶王爺去安置。”

    柳月吟只能看着人被張義帶走,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更是過不去,這讓她十分的自責。

    又是因爲她,又讓一個人受了傷。

    攔着柳月吟的侍衛看向主子,直到江白蘇點了頭,人才鬆開。

    “阿芙,我希望你能好好的。”

    呵,有一句好好的。

    只可惜,現在的情況她根本就不能好好的。

    安置好柳月吟之後,江白蘇特地添加了一倍的人手,禁止柳月吟再次胡來。

    之後便去看了墨祁淵,此時的他還是沒有甦醒。

    他看了一眼清理下來的箭,只見上邊的花紋,他並不是陌生。

    果然,真的有人在搞鬼。

    入夜後,江白蘇依然坐在涼亭處,喝着泡好的上好龍井。

    一道暗影直接從黑夜中閃現出來,落在他的前面。

    兩人沉默了半響,來者才捨得出聲:“好久不見,江公子。”

    江白蘇將茶水放到一邊,眉頭緊鎖,“果真是好久不見,你也是給我事上添事。”

    來者拿過一杯江白蘇泡好的茶水,嘖嘖了兩聲,輕笑過後才道;“今兒個不必謝我,你的小娘子,註定掌握在你的手中,至於他,就算了。”

    江白蘇隨即也跟着輕笑了兩聲,“幫?”

    “自然的,一來,就沒有什麼肯與不肯,願與不願,只看你的開心行事。”來者摸着自己的箭弓說道。

    他就是所謂的百發百中,只要他瞄準的獵物,都逃不了!

    江白蘇將射中墨祁淵的箭輕輕放在桌子上邊,“知道你憐惜自己造的箭,這個已經擦洗過了,拿回去吧。”

    箭很快就落到了對方手中,只聽到吱的一聲。

    精緻帶着花紋的箭很快就被折成了兩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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