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腳一滑,她只感覺整個人的身體都在往下墜。

    江白蘇大叫一聲不妙,還沒有來得及衝上去,柳月吟整個人就已經落地,手中還握着那一朵花。

    江白蘇自然知道那一朵花的作用是什麼。

    只是沒有想到,失去記憶的柳月吟竟然還能保持着沒有失憶前的對墨祁淵那種微妙的感覺,會一人上山,不顧及自己的生命危險。

    只是希望不要和他一起同牀共枕,只願墨祁淵能夠安好。

    是他失策了嗎?

    不!一定是他做的還不夠好。

    江白蘇輕輕將柳月吟抱起來快速放在馬背上,立馬趕回去。

    還好他來的算及時,柳月吟的腦袋被碰出了血,只要及時處理即可。

    如果來的晚一些的話,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阿芙,我要怎麼說你纔好。”江白蘇用毛巾擦拭着柳月吟的額頭,眼裏滿是擔憂,坐在牀榻旁邊看着柳月吟道。

    “公子,喫點東西吧。”

    自從柳月吟摔了之後,江白蘇就沒有喫過東西,而是坐在牀榻前面,不捨晝夜的照顧着。

    “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公子。”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那麼就代表,墨祁淵的病情在一步的惡化。

    “叫人進來把這個藥,喂阿芙喝了。”他看着旁邊那一碗黑漆漆的湯藥說。

    他不會自己喂,因爲柳月吟如果知道是他喂,那麼或許,又會厭惡他幾分,現在這種情況,還是老實點比較好。

    張義很快找了一個女的宮娥進來。

    柳月吟感覺自己頭要炸裂一般,如水一般的記憶不斷涌來,每一個片段都是那麼的真實真切,讓她知道自己就在裏面。

    人都走後,宮娥按照吩咐,將湯藥灌輸給牀榻上的夫人喝。

    一勺子進去,只見面前的人沒有半點要喝的意思。

    她早就看這一位夫人不爽了,不禁是她,在這裏的人都不爽這一位夫人。

    因爲本就和公子成親卻又和墨王糾纏不清,不乾不淨!

    “咳咳”剛喂進去的藥又再一次被吐出來。

    “早知道那麼難伺候,就不餵了!”宮娥不禁抱怨道。

    不僅不乖乖配合她的工作,甚至還要她清理這一些殘局!

    就在準備再一勺進去的時候,手中的碗忽然被牀榻上面的人直接打翻。

    只見剛剛還在昏睡的人,立馬坐了起來,雙眼帶着嚴厲。

    “你是誰?”柳月吟出聲問。

    在她的記憶裏面,身邊除了瑩兒,就沒有其他奇奇怪怪的丫鬟伺候自己。

    不熟的人,多少都會有點危險,她不喜歡,更是不方便。

    她看準旁邊的匕首,立馬抽了出來,指着面前的宮娥道,“你究竟是誰!再給你一次機會,不然我不保證會發生什麼!”

    宮娥立馬嚇得渾身哆嗦,真是見鬼了!

    “夫人,你忘記了嗎?我是公子派過來伺候你喝藥的啊!”

    “公子?是誰?”

    很快,柳月吟就知道所謂的公子是誰了!

    果然,又是這個江白蘇。

    記憶立馬隨即過來,讓她閉上眼睛思索了一會後,立馬睜開那雙帶着精光的媚眼。

    很好啊,既然江白蘇那麼喜歡玩,那麼她就來一個扮豬喫老虎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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