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漓兒在偏院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要瘋了。

    這個賤人竟然能這麼的好命!

    前腳碰上了祁淵哥哥的疼愛,後腳還能碰上江白蘇的疼愛!

    那她算什麼?

    她此時就像一個皮球那樣,任由這兩邊踢來踢去,幹着這些髒髒的活。

    “喲,墨王妃是不喜歡本宮的管教?”劉貴妃攙扶着一個丫鬟緩緩的走來。

    鳳眸看着面前的人,這幾日的打磨,已經失去的曾經的光鮮亮麗,此時就像一個棄婦那樣。

    “本宮倒是見你曾經伶牙俐齒的,怎麼今兒個卻如此安靜了?江夫人倒是和你不一樣啊,今日陛下可是特地誇讚了她,說她似乎與你有些許的相似呢。”劉貴妃一邊說一邊譏笑的看着面前的人。

    “我…”

    “曾經仗着淵兒的寵愛,你無法無天,本宮拿你沒撤,如今落到本宮的手裏面,就別怪本宮的無情了呢。瞧瞧你現在的模樣,相比起江夫人,本宮要是男人,本宮都會喜歡江夫人的那一款,你算得上什麼東西呢?”

    劉貴妃輕輕揮了揮手,宮人立馬拿出了一塊鏡子對着楚漓兒的模樣,另外一個宮人摁住楚漓兒的後腦勺,逼迫她看清鏡子中的自己。

    “瞧仔細了嗎?瞧清楚自己的模樣了嗎?不是什麼貓貓狗狗都能往本宮這裏撒野的!”

    只見鏡子裏面的人,沒有半點的生氣,灰頭灰臉的。

    譏諷過後,劉貴妃帶着一衆人離開了這裏,留下楚漓兒繼續在這裏幹活。

    柳月吟一走出第二個門口,手臂直接被一拉過去。

    來不及反應,整個人貼在牆壁上,擡起頭一看,竟然是墨祁淵。

    他看了看四周,隨即又牽起她的手,快速的走到了另外的一個地方。

    直到四周空無一人,墨祁淵才鬆開柳月吟的手臂,整個人把她抵在牆壁處。

    “你竟然敢和江白蘇拉拉扯扯。”沉重的聲音中帶着不滿說道。

    聽到這句話,柳月吟立馬反應過來,墨祁淵說的是什麼。

    “只不過是他把手放過來,想拿那個東西,所以我只能阻止他。難不成在你心目當中,我就是這樣的人?”柳月吟會問道,接着又說,“我們的孩子死不瞑目,我必須的做好戲,才能爲孩子報仇雪恨。”

    “本王的孩子,本王定會讓其血債血還!”

    柳月吟聽到這句話,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們聯手,定會給孩子一個滿意的答覆。

    只是可惜了,那麼小的一個生命,就這樣的離開。

    就在柳月吟出神的時候,墨祁淵看準時機,往柳月吟的肩膀處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疼痛的感覺,立馬讓柳月吟不滿的擡頭看着面前的人,“墨祁淵,你又在幹什麼!”

    “在本王面前,你竟然都敢走神,真是膽子肥了!”

    二話不說,立馬抱起面前的人,直接往幽暗的巷子的拐彎處走去,四處封閉,空無一人。

    柳月吟整個人的心都懸了起來。

    四目相對,嬌小的人直接被揉進懷中,這幾日的思念,墨祁淵全部灌輸在上面。

    來不及的話語,全部咽在了心裏,在墨祁淵的攻勢下,柳月吟很快就被打敗了,直接淪陷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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