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祁淵,你又是怎麼進來的?”

    “我的人在裏面,只要我想,就沒有本王去不了的地方。”

    柳月吟聽到這句話,很不厚道的笑了。

    只是,屬於她的那個地方,他或許就真的去不了。

    想想這個就分外的傷感。

    “怎麼了?見到本王竟然不開心?”

    低沉的嗓音立馬將正在發愣的柳月吟拉回了神,擡頭看着墨祁淵。

    “囚禁的這段時間,江白蘇說不定會做一些什麼,另外,那個宮太傅我倒是覺得奇奇怪怪的。”

    “宮孺天?”

    他對宮孺天的瞭解算不上多的,但是聽柳月吟這樣一提起來,確實是有點奇怪,平日沒有交集的兩人,看他的眼神倒是變化了幾分。

    宮孺天從小教導墨霖羽,或許他會知道畢竟多的關於這一位太傅的消息。

    “放心,過幾日我派人去看看。”

    “好。”

    這個字剛落下,柳月吟感覺整個人被騰空抱起直接移到了牀上,而面前的墨祁淵倒是手腳快,現在上衣已經褪去,滿臉壞意看着自己。

    “墨祁淵,就你這樣,以後誰還敢做你的妾室啊?”

    她雖然很不情願墨祁淵納妾室,但是這些事情都是說不準的,畢竟身份擺在那裏,南陵國支持一夫多妻制度,不似她在的地方,一夫一妻制。

    或許哪天那位大臣爲了兩邊交好便扔了一個過來,這樣子她也沒有辦法。

    “哦?本王倒是覺得自己不需要妾室,因爲本王的王妃就很能耐,和本王有很大的默契,並且耐力也很好,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柳月吟:“…”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經歷了接下來的事情,柳月吟才真正的明白,剛剛那個的墨祁淵雖然只說了虎狼之詞,而接下來的事情比話中的更爲虎狼。

    似乎說了那句話之後,面前的男人變得更加的可怕,直到天矇矇亮,她才能睡去。

    而墨祁淵則是一臉神清氣爽的,心滿意足的披上了衣衫,處理好一切,看了柳月吟一眼才離開。

    柳月吟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身,不知覺間,她也習慣了這種生活。

    忽然只見想想,也有一點小快樂。

    門外有一個夫君,而到了夜晚牀上也躺着一個男人,簡直就是好事成雙啊!

    柳月吟揉了揉自己的身子才下牀,直徑走去了梳妝桌前。

    這一看,倒是讓她的心情喜悅了幾分。

    只見臉上的面貌,開始慢慢的恢復成原來的樣子,雖然變化不是很明顯,但是她每天都在看,所以很快就看出來了。

    吱吖的一聲,門輕輕的被推開了,探出頭來的是一個陌生的面孔。

    當柳月吟一眼掃過去的時候,那個小丫鬟立馬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她的目光。

    自從昨兒個小蓮姐的事情傳遍府中之後,她們這些做丫鬟的,立馬對這位夫人忌憚了幾分,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放下就可以離開了。”柳月吟說道。

    她就是喜歡這種,看到她就會害怕,懂得禮數的人,不識擡舉的那些,就不要怪她不客氣。

    昨日的小蓮,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她在這裏的一天,這些小兵小蝦,就得乖乖的。

    “夫人,公子說今兒個你有半柱香的時間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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