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靜如止水。

    江白蘇看着桌子上面的東西,手裏拿着一支東西。

    只要阿芙再喝下一杯,那麼他接下來就不用配置了,面容這種,就可以永存都不會變化。

    這樣子一來,墨祁淵就不會知道,身邊的那個究竟是不是真正柳月吟了。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孩子會來的那麼快,突如其來的喜悅,讓他頓時不知所措。

    他竟然就準備要做爸爸了。

    既然這樣,他更不能這些事情出了岔子。

    這個楚漓兒,必須得好好的配合自己,這樣一來,等到墨甫天的駕崩,墨霖羽的上位,劉貴妃的幫襯,加上他奪走兵權,而墨祁淵什麼都得不到就不會對他造成了威脅。

    不知道從什麼開始,他竟然會這樣了。

    阿芙…我必須要強大起來,我才能好好保護你。

    夜越來越晚,只見屋子裏頭的燈火還在亮着,久久都沒有熄滅。

    第二天的一覺醒來,柳月吟就看到了牀榻旁邊放了一封信箋,只見上面什麼都沒有寫。

    一打開,她就知道是誰了。

    裏面的一字一句,都透露着墨祁淵對這個孩子的期待,以及對他們未來的期待。

    柳月吟露出了一抹笑容,輕輕的摸了摸肚子。

    門再一次來了,柳月吟自然知道是什麼來了,拉開被子下牀。

    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次是江白蘇的到來。

    “阿芙,你會牀上躺着吧,我餵你用便是。”

    柳月吟看了一眼碗裏面的東西,和昨日的顏色並沒有變化,倒是今天怎麼是江白蘇送過來了?難不成還有不同?

    柳月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隨後上牀。

    “阿芙,你不用害怕,這是我們的孩子,我定不會害他。”江白蘇輕聲說。

    “我知道。”

    很快,那碗湯藥就到了柳月吟的面前。

    江白蘇確實是不會傷害他們的孩子,但是不代表不會對她的容貌做一些什麼事情。

    這一次再弄摔了定是不可以的。

    柳月吟靈光一閃,捂住被子,面部開始了微微的難受。

    “阿芙,這是怎麼了?”

    “我肚子有些許的不舒服,你放着吧,待會我會喝的。”

    江白蘇猶豫了一小會,才放下來,“阿芙,這個藥劑和向前的沒有區別,我害怕下人毛手毛腳的,所以今日我特地過來,但是我答應你,喝完了這一次,以後就都不用喝了。”

    “爲什麼喝完這一次以後就不用喝了?”

    “因爲阿芙的病情穩定了,療程已經到了,所以就不用了。”

    柳月吟想了想,輕輕的哦了一聲,隨即又立馬想到了一個問題,“那我究竟是得了什麼病?”

    雖然她不想是自己有大病,但是江白蘇這樣,她不得不僞裝她真的有大病。

    “別無大病,只不過是身體比較虛弱吧了。”

    她沒有想到江白蘇會這樣回答。

    柳月吟看着那碗湯藥,既然是最後一碗,喝了也不會有什麼事了吧…

    她很快的就把湯藥喝了下去,碗剛放下的時候,就看到張義急匆匆從外面走了進來。

    “公子,墨王來了,說是要當面賀喜公子呢。”

    喲?墨祁淵來了?真是刺激呢!

    雖然柳月吟很興奮,但是她不能表露出來,繼續裝作了淡漠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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