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公子真是體恤夫人呢。”墨祁淵的眼神再一次落在了柳月吟的身上。

    “幸的愛妻,有且能不多多愛護?不過,墨王也無需擔心,說不準墨王妃便也快給你添上一子了。”

    話一出,只聽見墨祁淵輕笑了一聲,隨即臉帶笑意的看着江白蘇點了點頭。

    這個笑意,只有柳月吟知道墨祁淵笑的是什麼。

    畢竟這個孩子是墨祁淵的,而不是江白蘇的,當然,這話一出,江白蘇也在跟着笑。

    真是二傻子…柳月吟默默扶額。

    “公子,外邊送來了一份賀禮,說是貴妃娘娘送來的。”

    “迎進來吧。”

    對於劉貴妃的這個名諱,不管是柳月吟還是墨祁淵,都是十分的警惕。

    畢竟這個貴妃,出招是不按套路的。

    很快,一大堆的賀禮就搬了進來,放在柳月吟的面前。

    只見上面多出了一個小獅子刺繡的荷包,而安排過來的嬤嬤也跟着走了上來。

    “我家娘娘說這是曾經給太子殿下出生的時候鏽的,現如今倒是用不上了,還望夫人不要嫌棄娘娘的手藝。”

    柳月吟拿過那個小荷包,不得不說,這鏽的真的是好看,無論是顏色還是做工方面,放出去都是數一數二的好。

    “多謝娘娘了。”

    在衆人的注意力不在這個荷包上面的時候,柳月吟用手捏了捏,明顯可以感覺到裏面有東西。

    但是礙於衆人都在,她也不能打開前來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而墨祁淵的目光一直盯着她手中的那個荷包。

    柳月吟也看了看,再看了看墨祁淵。

    嬤嬤說這個是給太子鏽的,那麼墨祁淵是後面的孩子,這一位貴妃不僅沒有鏽,聽說,就連生辰禮都沒有送過。

    可想而知墨王和太子兩人只見,劉貴妃的對待。

    柳月吟瞬間想到了曾經無論貴妃對他多麼的狠,而他卻隻字不提,默默的承受着。

    “既然母妃送了禮過來,那本王就不多加叨擾了。”

    墨祁淵說出了這句話後,轉身便離開了。

    柳月吟雙眼閃過一絲精光。

    墨祁淵前來送禮,自然不會是送禮那麼簡單。

    果不其然,就在傍晚柳月吟前去查看今日送來的賀禮裏邊,找了墨祁淵的那一份,打開其中了一個錦盒。

    或許是心有靈犀,一拿就拿到了又信箋的東西。

    只見上面有一個圖案,圖案上面花紋與自己的那個玉佩上面的花紋有些許的像,但是又說不出哪裏的奇怪。

    柳月吟快速的將這個信箋塞入自己的衣衫之中,迅速的帶走。

    雖然自己現如今有孕在身,但是身手毫不遜色。

    回到房後,柳月吟快速的拉開了那個匣子,拿出了自己的玉佩,來回的對照着那一張圖紙。

    不得不說,確實有相似的地方,但是也有不同的地方。

    柳月吟看着上面繁瑣的圖案,不禁感嘆自己的孃親真是心思縝密啊,就連弄一個玉佩,上面的圖案都是那麼的複雜。

    一方面突出了她對孩子厚重的情感,一方面也突出她的孃親,不是一般的人,無論是從構圖還是製作方面,都要花上大量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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