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吟只感覺頭痛的炸裂一般的難受。

    她明明記得自己只是出了那個門,爲什麼現如今的她卻如此的難受?

    江白蘇看着上面的柳月吟,雙眉時不時的蹙起,卻滿臉的不爲所動,手中不停的調劑着東西。

    面前的人已經被他催眠了,無論怎麼樣,短時間之內是不會醒過來的。

    柳月吟似乎感到了冰冷冷的東西,從自己的臉部劃過下顎處。

    她想要睜開眼睛看清楚,面前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無論怎麼樣都睜不開眼睛,看不清楚面前是怎麼一個回事。

    一到這種情況,睜不開眼,但是心裏面總感覺到危險,柳月吟便開始急了起來。

    她肚裏面還有一個小生命,難不成現如今又想對她未成形的孩兒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都說爲母則剛,她不能那麼的懦弱。

    她試着動了動自己的手,似乎真的可以動的了,接着開始四處的亂摸。

    江白蘇看着她亂動的手,牢牢的抓住了她,“阿芙,只要你乖一點,我保證絕對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柳月吟雖然聽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她能感覺到,有人在同她說話。

    第一個反應的就是江白蘇。

    她不會像電視劇裏面看到的那些人反應遲鈍,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必須要時刻帶着警惕性,反應要夠靈敏。

    墨祁淵沒有出現過,那麼,也只要江白蘇了。

    他究竟又要幹什麼!柳月吟想起之前看過的地圖上面的那個小地方,滿屋子的瓶瓶罐罐,就足以讓柳月吟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是那裏嗎…她十八歲就在那個地方,這樣子,她的孩子隨時都會有危險!

    江白蘇將弄好的東西,沒有着急的下手,而是來回的比劃着。

    此時的情況和當初的不一樣,現如今的柳月吟懷的是他的孩子,所以每一步都要無比的細緻,切勿傷了自己的骨肉。

    若是傷了,那麼接下來,柳月吟大概懷上他骨肉的機率就少之又少了。

    現如今她就連靠近自己都是渾身顫抖着的,更不用說再一次行夫妻之事,況且,這個孩子的到來,以後可以很好的調劑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

    江白蘇充滿柔情的目光,再一次在柳月吟的身上落下。

    他拿過東西,放在火光上,來回的消毒,點上自己手中的東西,慢慢的移植到柳月吟的臉上。

    第一滴已經成功了,只要滴夠三滴,那麼就成功了。

    江白蘇接着手中的動作。

    這種冰冰涼涼的感覺更加的真實,讓柳月吟的內心更慌了。

    變態啊!難不成她這個樣子,還要對她下手!簡直就是沒有人性啊!

    柳月吟伸出一隻手,另一隻手細細的摸着,剛好摸到了一支針,她摸了摸似乎還挺長的。

    不得了,真的是不得了!

    江白蘇是背過柳月吟,所以並沒有看到這一幕。

    柳月吟將計就計,直接把這一更長針插入了自己的手臂,痛感很快就傳遍了全身,她很快就睜開了雙眼。

    只見自己的眼前就有一盞油燈照亮着自己,而江白蘇不停搗騰手中的東西,自己就躺在了一張牀榻上面。

    柳月吟掃視四周瓶瓶罐罐的東西,再看到江白蘇,立馬懂了。

    不顧手上的傷,直接一把將旁邊的東西全部推倒,噼裏啪啦的聲音,江白蘇立馬轉過頭來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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