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不到墨祁淵的猶豫,柳月吟直接把人推進了牀底下。

    剛安置好墨祁淵,隨後便聽到了江白蘇的喊叫聲。

    柳月吟剛想張開嘴應一聲,而在牀底下的墨祁淵立馬從裏面又鑽了出來,直接捂住柳月吟的嘴巴,使其出不了聲。

    柳月吟睜大眼睛看着墨祁淵!

    靠!這廝又想搞什麼!若是被江白蘇知道,不是他死就是江白蘇亡。

    墨祁淵眼眸掃視了一週,定格在了不遠處的大衣櫥,隨即立馬抱起柳月吟往裏面躲去。

    江白蘇在外面已經喊了很多聲,卻遲遲沒有聽到反應,但是又聽到之前下人說柳月吟不喜歡別人直接進來自己的房門,頓時站在原地看着。

    “公子,不如我去看看?”

    江白蘇點了點頭。

    張義走進後,先是敲了敲門,還是沒有反應,於是道,“夫人這是怎麼了?無迴應的話,我們便推開門了哦。”

    此時,衣櫥裏面的柳月吟被墨祁淵牢牢實實的摁在裏面,昏暗的光,狹小的空間,兩具身軀交纏在裏面。

    柳月吟只聽到耳邊細細出來男人低沉的嗓音,“要玩躲貓貓,怎麼能少得了愛妃陪本王呢?一起玩纔不會無聊。”

    敢情!他竟然把這個當成遊戲來玩,她真的是要氣死了。

    一個悶拳直接砸到墨祁淵的聲音,“閉嘴!”

    半響外面的人還沒有見到有動靜,張義立馬伸手推開了那一扇門。

    江白蘇隨後便立馬進來了,只見裏面空無一人。

    身邊的丫鬟看到這個場面,頓時語塞,“我明明看到夫人還在屋子裏頭啊,還聽到她的聲音呢,怎麼這一轉眼的功夫人卻不見了呢…”

    江白蘇側過頭看着自己帶來的鮮花,瞬間沒有了興致。

    他明明想給柳月吟一個驚喜,看看能不能哄回她,沒有見到她的這幾日裏面,沒有一日是不想她的。

    餐飯不思,只爲一人。

    只可惜今日主動來了,人卻不見在這裏,內心多多少少都有了些許的失落感。

    “公子,不如我們改日再來?只是可惜了公子給夫人準備的這一些東西了。”張義看了旁邊的東西。

    丫鬟們紛紛點點頭示意確實如此。

    衣櫥裏面的柳月吟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就害怕被江白蘇知道他們兩個人在裏面,並且還有一個墨祁淵。

    耳尖的墨祁淵很快就聽到了江白蘇給柳月吟準備東西這句話。

    側過頭,輕輕咬了一下面前女人的耳垂,發泄這內心的不滿。

    沒有想到,江白蘇還給她準備了東西,真是氣死他了。

    柳月吟感覺涼涼熱熱的,隨即伴隨這些許的癢意和痛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卻直接摸到了墨祁淵的下巴。

    手一把被奪過,本來想通過縫隙來看清楚外面情況的柳月吟,頓時闖入了墨祁淵的視線範圍內。

    由不得她的半秒猶豫,炙熱的吻再一次落下。

    狹小的地方,兩人呼吸出來的氣體交織在一起,讓柳月吟頓時感覺全身都是熱熱的,臉也不例外,十分的難受。

    墨祁淵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繼續懲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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