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吟看着她的目光變得更加的銳利,一把捏上她的脖子,“楚漓兒,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我們走着瞧!”

    冤有頭債有主,出來混都要還的。

    柳月吟鬆開她,只見楚漓兒立馬站不穩跌倒在一旁的地上,看起來十分的狼狽。

    自從墨祁淵得知她的身份以來,這個楚漓兒的生活就沒有了曾經的那一般好過滋潤。

    這種感覺不知道怎麼說纔好,一邊是心疼她愛情的那邊不得意,一邊又想到了自己那個未成形的孩子,便感到十分的不值。

    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門吱吖的一聲,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立馬從門口那裏出現。

    “王爺!”追風恭敬說道。

    柳月吟轉過身來,只見墨祁淵還是一如既往的俊氣,即使多日不見,還是那樣的棱角分明,散發着強大的震懾氣息。

    墨祁淵邁着腳步走過來,輕輕的握住了柳月吟的手。

    他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這個小女人,只見面前的人肚子又大了不少,心裏有一種莫名的甜感。

    楚漓兒盯着墨祁淵的眼神,那個男人溫柔的眼神永遠不屬於自己,只有面對柳月吟纔會露出的眼神。

    “祁淵哥哥……”雖然現如今的自己看起來十分的狼狽,相比起柳月吟現如今的模樣,她連一個屁都不是,但是她還是想叫祁淵哥哥一聲。

    墨祁淵這時候的眼神才注意到跌坐在一邊的楚漓兒。

    “落得這個地步,你應該早有預料,不合適自己的事情,最好還是不要碰。”

    話一出,楚漓兒慘淡的面容扯出了一抹苦笑。

    是啊,或許這就是報應吧。

    她殺了那個未成形的孩子,後來發生的事情,一次比一次讓她詫異。

    自己的清白被奪走,後來懷上了孽種,最好還是流掉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至今都不能難忘。

    在她最需要他人照顧的時候,墨祁淵卻一個下人都不安排給她,全都是她一個人照料自己。

    痛的起不了身,半夜醒了後輾轉難眠的也是自己。

    她很想回到那些被人伺候的日子,只可惜,已經回不去了,她做了這一切,就已經註定回不去了。

    “還請放過他們。”她無力的吐出這句話。

    後面發生的事情,她大概都猜想到一二,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按照自己所想的那樣發生。

    估計江白蘇也不會和她爲伍,只會看他們的笑話。

    這一切被發現,估計父親和哥哥都不會放過她。

    “江白蘇三日後便回來了。”柳月吟出聲告訴楚漓兒道。

    江白蘇的回來,不禁她一個人期待,就連楚漓兒也會期待吧,或許江白蘇就是她的一線希望了。

    欺君之罪,重則株連九族,就怕她的那個大學士的爹爹就在所難免。

    後面的事情,柳月吟只能期盼着。

    終於,她差不多可以爲自己肚子裏面的孩子報仇雪恨了。

    墨祁淵抓此時正在看着楚漓兒,手不停在發抖的柳月吟,希望給予她一些溫暖。

    “放心,一切都會有我在。”深邃的眼眸落在那個嬌小但是帶着倔強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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