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蘇的摺扇一收,立馬擡頭看着前面的人,絲毫沒有畏懼的模樣。

    “證據確鑿,還想狡辯?”柳月吟不禁出聲。

    曾經的她有多狼狽,現如今的楚漓兒已經他們的一家就會又多麼狼狽。

    她至今難忘那種疼痛的感覺,自己的一塊肉硬生生被從腹中拆走的感覺,十分的痛苦。

    現如今看到楚漓兒,她卻一點都心痛不起來,比起她的難受,她楚漓兒簡直就是佔了萬分之一罷了。

    劉貴妃整個人都不敢相信這個現實。

    該死的女人,竟然今日又再一次懷上了那個孽種的孩子。

    這樣一來,只要身邊這個老東西擡腳離開,加上朝堂上的那一些貨色,很快,他的羽兒根本就佔不到一席之地。

    甚至很有可能就被拉下了位置。

    她倒是無比希望,這個楚漓兒還能來多一把火,燒燬了那個賤人。

    沒有想到,自己折磨了那麼久的人,卻不是真正的柳月吟,而是自己的好兒媳。

    想想內心就有些許我無奈。

    她以爲這個楚家丫頭倒是個明事理懂事的人,卻沒有想到,還是迷倒在一個情字的面前。

    始終對那個墨祁淵念念不忘。

    是她的羽兒不配嗎?

    胡伽毓帶着憐惜的目光看着墨霖羽,被得知自己安排的太子妃竟然只是一個出身卑微的丫鬟,或許心裏面也不好受吧。

    這簡直就是一個大侮辱啊。

    此時的墨霖羽冷眼的看着面前的這一切,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笑話一樣,人人擺弄。

    就連一個婚姻,都被弄得一塌糊塗。

    不過這樣也好,這個楚漓兒自作孽不可活,倒是把自己的作沒了。

    現如今的情況,他太子妃的位置怕就是要空出來了,他也不用遭受母妃的催促早日誕下子嗣的。

    他想要的子嗣從頭到尾,都是希望的胡伽毓誕下來的,如果是別的女人,他怕是一眼都不想看。

    柳月吟站在原地,看着主位上的人下定論。

    欺君之罪,戲耍皇威,樁樁件件,已經夠這個楚漓兒受得了。

    還好,墨祁淵機智的找到了那些粉末,可以使得這個事情實錘性質更強,更有說服力。

    “得了,朕看得也乏了,這個楚家立馬拖下去流放,至於楚漓兒的太子妃之位,不識擡舉,既然如此,那邊廢除,以這樣,無法成爲一國之母的榜樣,還有楚卿,教導有所過失,罷免官職。”墨甫天下令說。

    楚漓兒整個人的內心都是崩塌的,她指着一旁還悠閒的江白蘇,瞪大了雙眼。

    爲什麼?這個男人竟然一點錯都沒有。

    “至於江公子,念在是江老將軍的獨孤,便罰禁足多日,等到改過自新再放過來。”墨甫天說。

    他挺看好這個江白蘇的,無論的處事,還是武方面,都不比當年的江老差。

    甚至還可以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只不過兵符這個事情,這個傢伙也沒有多提起,本該交給他的,只可惜卻沒有提起。

    現如今的年輕人,都是喜歡玩樂,還沒有掌權的心思。

    果然啊,還是他的淵兒比較沉穩大氣一點。

    賞識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墨祁淵的身上,還好,他有這麼一個好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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