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們的馬車便回到了墨王府。

    柳月吟看着門口的熟悉的匾額,整個人都是喜出望外的。

    瑩兒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攙扶着她下來隨着肚子裏面的孩子月份越來越大,他們不得不小心謹慎。

    不一會府裏面便有丫鬟急匆匆的跑過來,帶着氣喘吁吁的語氣說:“王爺,不好了,外面的人都說王妃不自愛,肚子裏面懷着江公子的孩子,身份卻是墨王妃。”

    柳月吟的手忽然一緊。

    對啊,她怎麼忘記撇清這個事情,這樣子豈不是鬧了一個大烏龍。

    丫鬟的話說完後,墨祁淵整個臉都是不善的站在後面。

    “主,我立馬去幫!”追風迴應道。

    如果他再不快點,估計自己的主子整個人都要炸起來了。

    “去吧那些亂嚼舌根的人全部都把舌頭剪下來。既然不會說話,那麼以後就不要在說話了。”墨祁淵冷冷的說出這句話。

    柳月吟立馬抓住他的手臂,“不要這樣,雖然他們固然這樣說確實不對,但是原因是出自於我們,是我們沒有解釋這一層的關係。”

    她之前聽說過墨祁淵整個人都是冷酷無情的,今日一款確實沒有錯。

    竟然要把那些嚼舌根的人舌頭取下來。

    要是一百個人說,那豈不是要把一個人的舌頭全部弄下來?想想就挺血腥了。

    追風看到這個情況,立馬懂得了怎麼做。

    既然不想讓王妃看到血光,那麼怎麼樣也要做出一點懲罰纔行。

    江府裏面的江白蘇也是剛剛纔回到了江府。

    整個江府裏面的氣氛都是冷冷清清的,完全沒有之前一回來就可以聽到嬉笑的聲音和說話聲。

    他的阿芙,再一次又從他的身邊離開了。

    “叫你們傳出消息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江白蘇淡淡的問。

    他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他和阿芙明明就有了肌膚之親,肚子裏面的孩子卻不是他的,而是那個墨祁淵的?

    ”越傳越大即可。“他要全南陵國的人都知道這個孩子是他江白蘇的。

    那一晚,他現如今還是記得的。

    阿芙的唯一一次的主動,雖然後面也有過一兩次,快活的次數不多,但是每一次都能讓他難忘。

    難不成還是自己不行?

    他走過她曾經做過的地方,撫上那個自己做的鞦韆。

    或許她不知道,她坐的這個鞦韆是自己製作的,因爲害怕她肚子裏面的孩子出生,母子兩個有什麼閃失,加上她身子流產後的虛弱,所以這一胎必須要保住,不然後果更嚴重。

    不放心假於他人之手,所以他只能自己製作了這個鞦韆。

    張義看着自家公子,臉帶失望的樣子,也是十分的於心不忍。

    只能說這個柳月吟太不知好歹了。

    這一段時間,他都是禁足的時間,說是這樣說,但是他還是有可以踏出江府的權利。

    “府裏面,就缺一位女主人了。”江白蘇淡淡說。

    傷感的這一幕,剛好被後面而來的小蓮看到。

    一起牀,她就聽說了發生的這一系列的事情。

    難怪,她怎麼就說這個江夫人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同,接觸後比自己想象中的性子更爲剛烈。

    放眼過去,南陵國沒有多少個女子的性子會像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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