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風說當時不僅出現張義,更是出現了另外的一隊人。”

    另外的一對人?

    宮孺天是在後面一點纔來到的,所以,不難猜測是不是他動了手腳。

    那麼他動了手腳的目的是什麼?

    這個男人的心思真是難以抓摸不透,他和江白蘇,劉貴妃一邊的。

    而且劉貴妃更是看她不爽已久,把所以的那些厭惡都放到了自己的身上,只可惜楚漓兒幫她躲了過去。

    柳月吟看着外面的月季花,漸漸愣了神。

    當回過神的時候,墨祁淵已經出現在了她的後面,而瑩兒早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見到本王很詫異?”

    柳月吟伸出手推了一下墨祁淵,避免男人沉重的身子壓到自己,“那倒是沒有。”

    墨祁淵順着柳月吟的目光往窗外面的看去,只見那幾株長得好的月季花,正在隨風擺動着。

    “喜歡嗎?喜歡的話本王命人給你種植一片。”

    柳月吟立馬搖了搖頭。

    不管是什麼,只要柳月吟看過那個東西三秒,墨祁淵就會默認她似乎喜歡那個東西。

    “種植這個東西,倒是沒有什麼難度,只要你喜歡,本王都可以爲你而去做。”

    他記得布胡國的首領,爲她的孃親種植過一片的月季花。

    那麼,他也可以爲自己的小女子,種植滿園的月家花。

    他要她能夠感受到無比的寵愛,別人有的,他家的小寶貝必須也有擁有,別人沒有的,他家的小寶貝更是要擁有。

    作爲他墨祁淵的女人,定是不能虧待了。

    “知道是哪裏來的人帶走了那個瓷白碗嗎?”柳月吟出聲問。

    “你想知道點什麼?”

    他沒有過多的想要去隱瞞這件事情,只是今天,忽然殺出來的一路人,讓他觸不及防。

    來者沒有惡意,目標就是在那個瓷白色的碗。

    最意外的是,柳月吟竟然和另外的一滴血珠融合在了一起。

    “我一直都想知道那個宮太傅,因爲我感覺他並沒有那麼簡單。”

    “宮太傅的背景沒有多少,只不過參與了曾經南北陵的一場戰爭,加上爲人處世方面都很好,所以母妃便提議把他要去教導太子。”墨祁淵淡淡的說。

    柳月吟看着墨祁淵眉頭緊鎖的樣子,也不好多問。

    她看得出,發生這種事情,墨祁淵何嘗不想比她知道多一點,爲了保護她的安全,他真的多了很多。

    “放心,以後有危險我都會告訴你。”柳月吟看着他漆黑的雙眸,認真的說。

    忽然只見沉思的男人,被她這句鄭重其事的話,一下子擡起了頭。

    眼中閃爍的光芒,很快又轉換成了不一樣的曖昧眼神。

    柳月吟立馬乾咳一聲,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而下巴卻直接被他捏住擡了起來。

    “愛妃,還是那麼的調皮。”墨祁淵壓着嗓子,輕輕湊近柳月吟說。

    她明白這個男人想幹什麼。

    之前是宮裏,後來是馬車,那一處都會讓她很不舒服。

    但是這一次,卻剛好在寢室裏面,且不就是很好給那一頭餓狼一個好機會了。

    柳月吟被他炙熱的氣息,撩得整個人都是癢癢的,脖子立馬往後躲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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