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貴妃目光看了看牀榻上面的人,“這倒是要問太醫了,本宮不懂醫術,自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太醫這個詞,讓墨霖羽立馬想到了江白蘇。

    他怎麼就忘記了還有一個醫術高明的江白蘇呢,或許他能夠妙手回春。

    “去,把江公子叫過來!”墨霖羽對着自己身旁的侍從說。

    劉貴妃內心不禁冷嘲一聲,她巴不得這個老不死的趕緊死去,看他早已經很不順眼了。

    駕崩了之後,好讓她的羽兒繼位,這樣一來,她就是南陵國的太后了,至高無上的地位,至少不用看到這一副又老又醜的面孔。

    侍從看了一眼劉貴妃,等待着示意纔跟去。

    做戲要做全套,她自然是要爲大家着想,便輕輕點了點頭。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一點就是,即使江白蘇來了,也沒有用!她是誰?只要她想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墨霖羽看着牀榻上的人,心如急焚的來回走着。

    而自己的母親,卻絲毫沒有緊張的樣子,還是以往的那一副模樣。

    江白蘇屬於禁足之身,但是因爲墨霖羽的一句話,直接解開了自己的禁足。

    現如今帝王病倒,目前能夠聽的話就是墨霖羽的,當然,劉貴妃身爲六宮裏面最大的,也有資格干涉一二。

    江白蘇很快便被引了進來,只見牀榻上的人和自己想的一樣。

    看着旁邊劉貴妃的表情,他很快就懂了。

    他江白蘇不是隨隨便便爲人賣命,被人所用的人,除非能夠給到他想要的東西,不然他纔不會這樣。

    “還請江公子好好看看。”劉貴妃輕啓朱脣說。

    江白蘇頷首了一下後,很快便上去墨祁淵的牀榻上面,爲其把脈。

    最後只說一句,太醫出藥無誤,一切按照太醫府來即可。

    話一出,站在一邊的太醫紛紛呼了一口氣。

    他們什麼不怕,就是最怕斷了自己的腦袋啊,還好江公子說他們診斷出來的用藥無誤。

    這時候的墨霖羽眉間纔得到了一絲絲的舒緩。

    江白蘇雙眸掃視了一週,只知道自己想見的人沒有見到,不想見的人也沒有見到。

    內心一股冷意襲來,不過很快,他的阿芙也會回到自己的身邊。

    只有他江白蘇,纔是最合適她的人。

    江白蘇看了看外面的天,手裏面不斷的來回算了一下,想到柳月吟肚子裏面的孩子,怕是很快就要降生了吧。

    此時在避暑山莊的柳月吟還不知道這一切的事情,只知道後日便是墨祁淵的生日了,這是第一次陪他過生日,必須做好準備,給他一個驚喜。

    “王妃小心點,肚子裏面還有一個呢。”佩姨立馬上前奪過她手中一個花籃子說。

    “哎呀,不礙事,我有分寸的,現如今他人在哪裏啊?”

    “不出意外應該就是在書房了。”

    聽到這句話,柳月吟立馬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這幾日,墨祁淵除了飯點會出現以外,其他地方都是在書房的。

    回來的時候,看到他倒是一身的疲憊之意,問他怎麼了,墨祁淵這個悶瓶子倒是什麼都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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