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宮裏面,立馬有人看到了剛剛上任的江將軍抱着一個女子急匆匆走了進來。

    江白蘇一邊注意着柳月吟的臉色,一邊不停的加快着腳步。

    “主,江公子回來了,懷裏面似乎還帶着王妃。”

    大牢裏面的追風拿過信鴿飛來的字條,對着一邊正在眯着眼沉思的墨祁淵說。

    聽到後面墨王妃的三個字,墨祁淵立馬睜開了雙眼。

    “你說什麼?她怎麼了?”

    “上面的還沒有說,王妃吉人自有天相,或許不會有是困難。”追風說。

    一聽到這個名字,墨祁淵整個人都是淡定不下來的那一種情況。

    他離開了兩日,而今日,柳月吟也直接被江白蘇帶了回來。

    “王爺,我們確定不要動點什麼嗎?”追風看着沉思中的主子問。

    “暫時不動。”墨祁淵沉着聲音回答。

    追風也不好說什麼,回來的那一天,一個時辰後,他便和主子打入了這個陰溼的地牢裏面。

    陛下走得過於蹊蹺,但是無論怎麼樣,都是找不出其中的那個人。

    現如今的他,也不知道怎麼說,只能祈禱這個局面可以轉變一下。

    很快又到了分飯的時間,只見墨祁淵接過送來的飯,毫不猶豫的塞了一口如嘴裏面,似乎根本就怕有沒有毒這個問題。

    萬蕪宮

    劉貴妃摸着繡着上好鳳凰的鳳袍,勾脣就是一笑。

    這一件太后的鳳袍,她等了多久?終於等到了有朝的這一日,看着墨甫天在她的眼皮底下死去,她就無比的開心。

    終於,這個老不死終於離開了,沒有人再能主宰她了!

    “恭喜娘娘,賀喜娘娘!”嬤嬤在一旁笑着對劉貴妃賀喜說。

    “莫急,不是還有一個墨祁淵嗎?念在他是本宮的骨肉,只要他承認他本就是對陛下不敬,放出權利,本宮可以饒他一個不死,並且還要不敢朝政,一切都好說。”

    眼皮底下,最主要的就是這個墨祁淵。

    她假傳聖旨,把虎符給回了江白蘇,但是墨祁淵的勢力,並沒有那麼快的,簡單的被削弱。

    只有他不怕死的承認這一些,那麼她的羽兒登基纔不會有什麼危險。

    必須要讓那些老東西對這個墨祁淵失望,之後,即使墨祁淵再怎麼樣,也和她是無關係的。

    這一輩子只要有羽兒就可以了,反正這個太后之位都是她的。

    至於墨甫天書房裏面的那個畫,她不禁冷呵一聲。

    到死,也不會等到他心中的那個白月光,更不用說有誰來和她奪取太后的位置了。

    “娘娘,太子殿下求見。”

    “現如今的你們是叫他太子,過了不久,便是要改口的了。”劉貴妃懶懶的說。

    “老奴自然知道,太子吉人自有天相,定是一國明君。”

    “會說就多說一點,老東西不在,你也不用害怕。”

    老嬤嬤哪敢多說,這畢竟隔牆有耳,她還是想要活命的,所以只能默默的閉上嘴點了點頭。

    隨後快速的轉身去把太子殿下引進來。

    墨霖羽面色暗沉的看着坐在梳妝桌上,一臉悠閒梳妝的自家母妃。

    “見過母妃。”

    “起來吧,我的羽兒果然是長大了,這個肩膀即將要繼承重任了呢。”劉貴妃淺笑一道細細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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