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搖了搖頭,“還是沒有。”

    就在昨夜,娘娘已經派人去教訓了一頓那個墨王,似乎無濟於事,什麼都沒有,這個墨王還是死活不肯說什麼。

    現在眼前底下,只要墨王承認自己對先帝不敬,在先帝駕崩的前一夜大肆操辦自己的生日,加上自己說對帝位的拒絕,那麼他就可以被從大牢裏面放出來,擁護太子爲帝。

    只可惜,這個墨王,寧願遭受皮肉之苦,也不肯說一點什麼,只能一直把他關押在打牢裏面。

    目前的太子還不能登基,因爲墨祁淵還在打牢裏面。

    若是登基大典的那天,墨祁淵不在,朝堂上面的老傢伙肯定也會爭論不休,到時候的場面就會變得不好看了。

    “這可怎麼辦啊?娘娘!”目前他們可是什麼法子都用上來,但是還是無濟於事。

    墨王不認就是不認,態度十分的堅決。

    劉貴妃最討厭就是聽到別人問自己怎麼辦了,就在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辦的情況,還要問她怎麼辦。

    生氣的她立馬把手中的杯子砸向了不遠處的嬤嬤,“下去!”

    嬤嬤不敢作聲,只能捂着自己出血的腦袋,走了下去,頭也不敢擡一個。

    她從小看待娘娘長大的,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妮子的性子,倒是一日比一日的驕縱了起來,脾氣更是越來越不好了。

    外面的宮人看到嬤嬤走出來,立馬上前問有沒有事。

    她們也是命苦,被安排到了劉貴妃娘娘這裏當值,平時只要是觸碰到黴頭,都有可能遭罪。

    “嬤嬤,你真的是太命苦了。”

    一個接兩個的這樣說着,而嬤嬤則是被衆人攙扶着回了房裏面。

    現如今嬤嬤受傷,她們裏面肯定要有一個人前去娘娘面前當值,聽從吩咐,不然娘娘找不到人,發怒下來,更是可怕。

    衆人都不想去伺候她,便只能在外邊小聲的說着,每個人的表情都是不對勁的。

    “你就說吧,娘娘都這樣了,連看自己從小到大的嬤嬤都敢砸東西,那向我們這種……”

    “就是就是,真的是太可怕了。”

    柳月吟一出牢房,倒是沒有急着回去那個地方,而是任由着江白蘇牽着自己的手四處走走。

    之前她還是和墨祁淵一起看池裏面的荷花,現如今倒是身邊的人是江白蘇。

    也不知道,墨祁淵什麼時候能夠回來,她的身邊永遠想要的人,只有他墨祁淵一個。

    就在柳月吟正在出神想着該如何解決眼下的情況之時,嘈雜的討論聲便傳入了自己的耳朵。

    她回過頭一看,之前上面的匾額是“萬蕪宮。”

    “怎麼走到了這裏?”柳月吟輕聲說道。

    這時候江白蘇才注意到後面是一個什麼地方,而丫鬟的嘈雜聲音還是不斷傳來。

    柳月吟屬於耳力比較強的一種類型,很快就聽到這些丫鬟說的是什麼。

    八九不離十,就是和那個劉貴妃有關。

    一想到這個劉貴妃,她渾身都是氣,竟然自己的孩子都敢這樣對待。

    她沒有猜錯的話,墨祁淵被打入打牢,一定就是這個婆娘的意思。

    難怪,人不好,就連伺候在自己身邊的人都在不斷的吐槽着她,秒啊。

    “娘娘有什麼不敢做的!就連墨王都敢下手!何況是我們!”其中一個小丫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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