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直接把墨王都說成了一個不祥之物,誰能做的出那麼狠的手啊?”

    雖然江白蘇聽到雜碎的聲音進來,很快的擋在了柳月吟的前面。

    但是柳月吟都差不多把那幾個丫鬟說的話聽了進去。

    什麼叫不祥之物?劉貴妃竟然把墨祁淵稱之爲不祥之物?

    這越想讓柳月吟感覺越離譜,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母親把自己的孩子說成是不祥之物的。

    這是多不喜歡那個孩子纔會去詛咒他。

    還好墨祁淵福大命大,現如今還在大牢裏面沒有危及到生命的危險。

    越是這個樣子,她在外面就必須得找到更多的法子去解決墨祁淵,早日讓他出來,避免他經受了牢獄之苦。

    目前最主要的就是了解這個事情的發生,爲什麼忽然這個天轉變的那麼快。

    除了胡伽毓,她覺得能夠了解到這個問題,並且距離自己近的,就只有這些丫鬟了。

    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果不其然。

    江白蘇這裏雖然危險,但是在他這裏,劉貴妃還不至於把手伸到這邊來危害她的孩子,而劉貴妃宮裏面的婢女,剛好可以告知自己一些消息。

    江白蘇伸出手在柳月吟眼前晃了晃,“阿芙?”

    目光中閃爍着遲疑,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有沒有聽到這些丫鬟的對話,還好她是背過去的,不然真是難說。

    “看了也許久了,我們早點回去吧,身子骨要緊。”江白蘇細心的說。

    話落下,不遠處的丫鬟聽到有人的聲音,討論的聲音立馬安靜了下來。

    幾個小丫鬟只見那個白色的身影,便知道是誰了。

    經典的穿搭,能夠來回在宮中,最近纔來的,就只有江老將軍的獨子,新上任的江白蘇公子江將軍。

    她們立馬聞聲便散了,以免惹出事端。

    但是隻見江白蘇公子前面還有一個倩影,前幾日倒是聽說這個江公子把一個姑娘帶了回來。

    似乎是墨王妃,她們也不知道,甚至沒有見過,但是從那個小角看去,似乎氣質不凡的樣子。

    也是,能夠配上大人物的人,又怎麼會遜色呢?

    “走了走了,別看了別看了。”其中一個拉着看着的那些丫鬟說。

    江白蘇一邊拉着柳月吟肆無忌憚的走在宮裏面,而柳月吟的思緒完全不在這裏。

    她來了這裏之後,身邊伺候她的瑩兒也不見了。

    而江白蘇臉上卻似乎什麼都沒有說,隱藏真的是太深了。

    “我的瑩兒呢?”柳月吟出聲問。

    “瑩兒?本公子將她安置了一個好地方,你不需要擔心。”

    這個瑩兒知道的太多,他自然是不能給柳月吟知道的。

    但是因爲是柳月吟的貼身婢女,所以他只能派人把瑩兒送回了墨府,和胡伽毓呆在一起。

    此時的墨王府,只有胡伽毓以及瑩兒兩個人在裏面,還有一些侍從和宮婢。

    胡伽毓坐在主位上面,滿臉的焦慮和不安。

    說把人帶走就是把人帶走了,現如今她又不知道吟兒在哪裏,想告訴這些情況,也不知道怎麼說。

    她一個外族人,更是沒有權利插手這種事情,她不斷通過信鴿想要給爹爹傳遞求救的消息。

    但是每次出去的信鴿,都沒有回來,也不知道爹爹也沒有看到那個消息。

    “公主,擔心身體,現如今事態嚴重,我大膽猜測王妃或許在江公子那裏。”

    她也是回來才知道,江公子繼承了江老將軍的衣鉢做了江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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