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想到,竟然還會有人會在他的地盤都敢動手腳了。

    “怎麼樣了?”江白蘇側過身子問站在一旁拿着東西的張義。

    “暫時還沒有發現什麼,公子。”

    他掃視了一週,也帶人去看了,並沒有發生什麼異樣,只能說這個人早有安排一樣,讓他們抓不住馬腳。

    “接下來派多點人看着。”

    他必須要保證吟兒的健康,無論是有沒有降生那個孩子之前,他都需要她是健健康康的,毫無閃失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公子……”張義的目光定格在江白蘇現在溼透的身上。

    雖然自家公子的體質算不上差,但是剛剛從水裏面上來,如果不及時換掉衣服,很有可能也會着涼。

    “公子應該注意自己的身體,才能好好照顧和保護自己想要照顧的人啊。”張義出聲叮囑說。

    這時候的江白蘇才意識到自己全身上下都還是溼漉漉的。

    “你現在這裏看着人,我去換一身衣服就過來。”江白蘇說。

    出去不夠五分鐘,張義就看到了自家公子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衫回來,速度也是他跟公子那麼久以來,最快的一次了。

    而這時候,丫鬟煎好的藥也拿了上來。

    江白蘇接過碗,坐在柳月吟的牀榻上面,看着蒼白的臉蛋,手指情不自禁從女子的睫毛處輕輕觸碰到臉頰那邊去。

    他看到柳月吟的嘴巴是在不斷呢喃的,但是卻聽不到對方在說什麼,江白蘇爲了聽得清楚一些,立馬靠近了上去。

    不聽還好,這一聽,他整個人的臉色都是變得不好的。

    而這時候的柳月吟,冰冷的手,立馬握住了他的手腕,不停的喊到,“墨祁淵……我好想你啊。”

    話一出,衆人立馬不敢擡頭看着此時正在拿着藥準備餵給牀上人的公子,估計此時整張臉都是想殺人的。

    “墨祁淵!你爲什麼要那麼的無情!老悶騷貨!討厭鬼欸!”柳月吟不滿的喊着說。

    完全沒有意識到,面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墨祁淵,而是江白蘇。

    而柳月吟毫不猶豫的困難的擡起那雙手,拍了拍江白蘇的肩膀,“你這樣是不對的哦!別以爲結實就可以了!”

    江白蘇把柳月吟的手從身上扒拉下來,鄭重的說:“我不是墨祁淵!我是江白蘇!”

    昏迷過去的柳月吟哪裏知曉它究竟是誰,嘴裏面不斷的喊着墨祁淵。

    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江白蘇舀起一口湯藥,輕輕的吹了吹,準備塞入柳月吟的嘴裏面,讓她閉嘴。

    誰知道,柳月吟根本就不領情,壓根就不喝。

    他只能冷聲說:“如果不想肚子裏面的孩子有什麼,就把這個東西喝下去。”

    這時候,柳月吟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一個懷孕的人,手立馬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腦海裏面恐怖的東西很快卷席而來。

    “不要!”她大喊一聲,額頭上開始出現密密麻麻的吸汗,整個人的臉色比剛剛更是蒼白了一度。

    這個情況急得江白蘇立馬放下了手中的碗,伸出手把了把脈,不斷的柔聲安慰道:“不用怕吟兒,現在是安全的,有我在!一切都還有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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