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吟不喜歡太久的目光對視,特別是自己不大喜歡的人。

    所以就在江白蘇目光過來的時候,她立馬別過了臉,“夜色晚了,早點睡吧。”

    “好。”

    一個字裏面,卻包含着他無數的快樂和喜悅。

    把柳月吟送回去之後,江白蘇便立馬轉身回了自己的地方,看着牆壁上面父親的畫像,不禁苦笑了一抹。

    如果父親在世,或許也會和大衆人一樣,不允許他娶柳月吟,只可惜,現如今這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想到這一點,江白蘇立馬握住了自己腰間的那一塊虎符,這個就是最好的證明。

    原來,只有拿到了權利和地位,自己想要的女人,纔有機會得到,不因爲其他,阿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人。

    他想要給她一個美好和無憂無慮的未來,可是這一些墨祁淵並不能給的了她,因爲墨祁淵身上揹負着太多了。

    可是他不一樣,他可以給柳月吟一個踏實的未來,包括肚子裏面的那個孩子,也會過得無憂無慮。

    “公子,該睡了。”張義捧着一碗蔘湯走進來說。

    接下來的幾日,有的忙活呢,特別是這個墨王妃再一次進來這個江府了,發生什麼幺蛾子都說不定呢。

    “大婚那一日,記得多安排一點人手,務必要萬無一失。”

    目前來說,墨祁淵的勢力已經被剝削了一半,按照宮孺天的來說,要打垮也差不多了,他們等的就是他大婚那一天,墨祁淵的底線崩塌。

    抓住最後的力量,打擊墨祁淵,最後輔佐墨霖羽上位。

    他不知道墨祁淵最後會不會殺出來,爲了保障,他必須要多留一個心眼。

    “對了,公子,您是新掌握虎符的人,據說營中還有很多老骨頭在裏面,頑固得很。”張義說。

    “我不管它的骨頭有多老,這本就應該是我的東西。”江白蘇摩挲着虎符說。

    早拿回來,還是晚拿回來,無論怎麼樣,都是自己的東西,逃也逃不了。

    “既然這麼喜歡這個墨祁淵,那便等到被分配時候,把那幾個老東西也一併送走,圓他們一個夢。”江白蘇淡淡說。

    他從來不喜歡留跟自己不是一條心的人,當然,自己的女人除外。

    即使她的心是墨祁淵的,那麼她的肉體也要是自己的。

    這一次,是他的失策了,不過,無論怎麼樣,陪在吟兒身邊的,會一直都是他,她的世界,必須有他的參與。

    “還有,公子,貴妃娘娘今日送來了一份賀您新婚的大禮,可否要看看?”張義說。

    “收起來吧,看就不必了,娘娘給的定是上好的東西。”

    他沒有興趣看那個東西,畢竟他不是和他一路子的,只不過恰好而已。

    張義立馬點了點頭,拿着東西走了下去。

    夜,越來越深,無論如何,看着皎潔的明月,他怎麼都睡不着。

    腦海裏面還在循環播放着今日發生的畫面,歷歷在目,怎麼樣都忘不了,吟兒擔心他的那個模樣。

    歲月靜好,只願能夠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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