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吟立馬惱羞成怒的給了墨祁淵一個巴掌。

    “該死的!這個情況下,你都還要戲耍我!”柳月吟不滿的說着。

    爲她穿好衣服的墨祁淵,立馬露出了不厚道的笑容,“既然你喜歡玩,那麼我便陪着你玩,不好嗎?”

    柳月吟真想給這個男人一巴掌,這個有什麼好玩的?

    都不知道她害怕死了,畢竟又不是沒有那種僞裝成他人的模樣,特別是江白蘇這種恐怖分子!

    況且最近還經歷了被人推進水裏面的那件事,至今江白蘇都給不出什麼交待呢。

    能不讓她害怕嘛!

    看到她的不滿,墨祁淵立馬再一次抱住她,輕聲哄道:“好了好了,本王以後再也不這樣戲耍你了。”

    “你都不知道,這段日子我都要被嚇死了。”柳月吟滿臉的埋怨說。

    “怎麼了?”墨祁淵臉色開始冷起來,雙眼看着低下眉頭的女人,示意她說出來。

    “前幾日倒是被人推了進一趟池子裏面,至今還是驚魂未定的。”柳月吟慢慢說。

    她不怪罪墨祁淵的不知道,因爲現在情況根本就不允許他神通廣大。

    聽到柳月吟這句話,墨祁淵的表情和神色立馬就淡定不下來了,整個人看起來似乎要把那個人拖出來抽一頓的感覺。

    原以爲她在江白蘇府裏面會安全一些,倒是沒有想到,以江白蘇的能力,也不過如此。

    看來他的計劃要抓緊了。

    目前,或許他們不知道是誰下的手,但是聽柳月吟這樣子一說,不用猜他大概都可以知道是誰了。

    在宮裏面都敢那麼大膽,甚至不顧及江白蘇的臉面,下手的人也只有一個。

    “放心,到時候我會讓他血債血還的,你們母子受過的苦,我都會讓那個人一一補償回來。”

    真的是老虎不發威,就完全把他當成病貓了。

    柳月吟此時整個人還是屬於一個笑不出來的轉態,隨後想到了自己虎符的事情,輕輕拍了拍墨祁淵的手。

    “我拿到虎符了。”

    聽到虎符兩個字,墨祁淵立馬轉過頭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吟兒,你大可不必拿這個東西,因爲不用這個東西,我也能夠保證你們母子的安全。”墨祁淵說。

    他好歹也是在軍中待過的日子不少,一個虎符的離開,倒是影響不了多少,只不過他想扮豬喫老虎。

    因爲這樣子,就可以把更多結黨營私的老頑固,一次性清理個遍,日後就不會再有憂患了。

    讓他詫異的是,沒有想到柳月吟倒是把江白蘇的虎符給順過來了。

    不愧是他的女人,就這樣,江白蘇都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測的。

    劉貴妃那邊,想要看他最後的兵力還有多少,只不過這一切,她都算錯了。

    只不過,這段時間,倒是苦了他懷裏面的這個女人,身懷六甲不容易的同時還在爲了他而忙來忙去的。

    “早說,我就不用那麼大費周章了。”

    “虎符且拿着,說不準對你有幫助。”墨祁淵開口說。

    向來三軍都是認虎符而不認人,雖然南陵國都是以男子爲尊,但是柳月吟身後還有一個宮孺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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