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她到希望這個吟兒不會有什麼問題呢!

    胡伽毓握着手中的布胡國神相默默祈禱着,嘴巴還在不停的碎碎念說着。

    人倒是沒有等到,倒是等到了兩個丫鬟推着一個東西出來,表情都是十分不自然。

    她剛想上去問喜事的情況怎麼樣了,但是胡伽毓站在大老遠,就可以聞到那個清晰的糞便的問道,薰得她立馬拉上了簾子。

    而裏面的佩姨也聞到了,立馬捂住了鼻子。

    沒有想到啊,柳府的排泄物,竟然能夠味道如此之大。

    丫鬟把人推出來,下意識看了看停在不遠處的馬車,想要知道來者是哪裏的人,只可惜馬車上面點綴的東西都沒有。

    讓她們根本就不知道是哪裏來的人接應這個墨王妃,心裏面也默默爲這個墨王妃感到不值。

    都能從大婚裏面逃出來了,可想而知這是不想嫁給江公子的表現啊。

    她們原以爲這個墨王妃倒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要不是今日自己親眼看到這一幕,還不敢相信竟然有人連江公子都不喜歡的。

    很快,她們就把這個桶,推到了劉貴妃指定了一個小房子裏面去。

    還好這裏有水梳洗,不然把這個墨王妃從糞桶裏面拉出來,估計全身都要十分臭的回去呢。

    梳洗過後,她們確定了沒有異味之後,把門輕輕鎖好之後,才轉身離開回去覆命。

    柳月吟只感覺迷迷糊糊之中聽到了門鎖的聲音,但是她的眼皮真的十分沉的很,讓她無法睜開雙眼,十分的難受。

    再一次的昏厥了過去,無人知道她在一個什麼地方那裏。

    直到過去了半柱香的時間,胡伽毓立馬摁耐不住從馬車上面下來,遠遠望去,還是沒有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一個不好的自覺告訴自己,這件事情可能出現了意外。

    墨霖羽人到萬蕪宮的時候,才得知自家的母妃的中午的時候就已經被馬車去了柳府那裏賀喜。

    他怎麼會不知道自家的母妃對這個柳月吟本來就不喜歡,常在深宮的她,忽然之間離開,肯定是有什麼。

    墨霖羽立馬快速的跑了出去,立馬見到了急匆匆跑進來的胡伽毓。

    他一把拉住了她,“怎麼樣?接到她了嗎?”

    胡伽毓自然知道墨霖羽說的是誰,她剛好也想找墨霖羽商量對策,聽到這句話,不管跑得多難受,胡伽毓立馬搖了搖頭。

    “糟了!”墨霖羽立馬拉着胡伽毓來到了墨祁淵在的大牢面前。

    最壞的結果已經出現了,按照常理,他的母妃即使出宮,也不可能這麼久都不回來。

    或許就真的是他所想的那樣,他現在只能告訴墨祁淵情況了。

    就在墨霖羽準備硬闖的時候,周圍的暗衛,很快的就把大牢外面把守的士兵都打了一個落花流水。

    墨祁淵面無表情的從大牢裏面走出來,後面跟着一衆的得力猛將。

    看到胡伽毓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是搜索自己擔心的那個小女人。

    只聽到撲通的一聲,胡伽毓立馬跪倒在了墨祁淵的前面,雙手合十的放在了前面,行了一個布胡國的尊禮,“是伽毓無能,沒有能夠把吟兒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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