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眼掃視了眼前的畫面,這個畫面,她之前呆在墨甫天身邊的時候也看過。

    那時候是陪着墨甫天去討伐一個國家,因爲墨甫天的需要,她身爲寵妃必須跟着在身邊。

    但是被逮捕的是別人,但是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成爲那個人。

    而對自己這樣的,確實自己親生的好兒子,那個老東西的種!這是她最厭惡的!

    “淵兒,這是怎麼一個意思?”劉貴妃臉帶譏笑的問。

    絲毫不像一個母親對待自己親生骨肉一般,彷彿像是兩個仇人一樣。

    “後宮妃嬪,深夜不回去,父皇的屍骨還沒有寒,母妃你就如此這樣了?”墨祁淵面無表情的說出這句話。

    “哦?淵兒不也是不顧手足之情嗎!”劉貴妃毫不失氣勢的反問着墨祁淵。

    面對一個雜種的存在,她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

    最讓她不敢相信的,這個宮孺天竟然在墨祁淵的後面,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不知道宮太傅這是什麼意思?”她的眼中帶着威脅的意思,直視着宮孺天。

    真是太可笑了,竟然他也敢這樣子對自己?就宮孺天也配?她彷彿看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麻煩娘娘儘快跟我們回去!”

    “哦?本宮求之不得呢,只不過,你一定會找不到那個小賤人的!看着那個大起來的肚子,估計不久便要生了吧?真是可憐呢。”劉貴妃笑着說。

    似乎彷彿這是一件小事,是墨祁淵最有應得的。

    聽到柳月吟這個名字,墨祁淵就像打了雞血一般,立馬拔起一邊的劍對着劉貴妃的脖子。

    “她在哪?”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這個逆子?你有本事把我殺了啊!這樣子永遠別想知道她在哪裏!”劉貴妃猖狂的說,轉而道:“真是可憐呢,估計會大出血吧,到時候的畫面和慘狀,本宮想想就覺得格外的心疼。”

    墨祁淵聽到這些話,眉頭立馬緊皺起來。

    他知道女人分娩的時候往往是最不容易的,沒有想到卻被自己的母親插了一手。

    這一些日子走過來,他不明白爲什麼自己明明就是母妃親生的,卻能被母妃當成仇人一樣對待。

    就連他即將降生到這個世界上面的孩子,也會受到牽連,不得好過。

    一想到這個,他就感覺十分的心寒,這樣的一個女人,竟然也夠配做一個母親的資格?

    “恨我嗎?恨我就對了,我就喜歡淵兒這個樣子,打不得殺不得我的樣子!”劉貴妃瞪大眼睛看着墨祁淵說。

    而宮孺天看着她現在這個模樣,頭髮已經亂完,衣衫沒有當時豔麗的模樣,竟然有了些許的厭惡。

    是啊,他再一次沒有能夠好好保護月兒,以及他們的孩子。

    “怎麼?你能把我怎麼樣?還有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劉貴妃分別看了一眼墨祁淵和宮孺天說。

    難不成她就是這樣一個不配得到愛的女子?她明明長得不差!卻爲什麼!

    就連現如今的宮孺天都這樣子對待自己!

    劉貴妃再看到了旁邊的江白蘇,忍不住嗤笑一聲說:“江公子啊江公子!一番情意付東流了啊,終究是錯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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