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宮孺天把這件事告訴了墨祁淵?但是怎麼看宮孺天都不大像那種會搬石頭砸自己腳的人啊。

    這就讓劉貴妃怎麼想都想不到了。

    墨祁淵本來不想說出那麼多實情,但是自己的這個母妃,讓他不得不這樣。

    但是看到自己母妃的這個樣子,他也能猜到了七八分,雖然不是特別的確定。

    父皇病倒的那兩日,需要血來做藥引,一開始是墨霖羽前去,但是後面服用了兩日,卻一點都沒有見效。

    墨祁淵便獻出了自己,卻一用情況倒是好轉了不少。

    但是墨祁淵還沒有發現,因爲如果都是他的血來做藥引的話,他也喫不消。

    太醫便提議讓墨霖羽也滴一滴,然後混合他的,再一起做藥引,墨祁淵也沒有拒絕,便痛痛快快的。

    誰料到,掉下來的那一刻,他卻可以清晰的看到兩滴血根本就不會融合。

    當時他還是詫異了一下,爲了不要引起他人的注意,他快速的拿過太醫放在一旁的藥,放入碗裏面,眼神示意追風攪拌。

    所以知道的人不多,那一晚他也想了很久,始終不敢下定義。

    加上宮太傅和自己母妃多年的關係,雖然外面的傳言很多,但是加上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不得不加重對這個懷疑。

    所以他故意把宮孺天帶在旁邊,連着劉貴妃一起,看看他們兩個會怎麼樣。

    這幾日來,他派去觀察的人,都彙報說一旦看到伺候的人少,劉貴妃的目光總是時不時的會落在太傅的身上。

    近日的砸糕點,加上之前的點點滴滴,墨祁淵的眉頭皺的更是緊了。

    只可惜,宮孺天親自認了柳月吟,而柳月吟的親生父親也碰巧是這個宮太傅,而不是柳正。

    只是生母還不知曉,只知曉了生父,因爲對柳月吟的愧對,導致宮孺天得知這個事情的時候,毫不猶豫的站在了他一個陣線。

    選擇了一個和墨祁淵一邊,放棄了劉貴妃,所以劉貴妃這幾日的臉色都是不大好的。

    誰料到,今日自己的母妃竟然說出了那一句話。

    這樣子使的墨祁淵更加堅定了自己心目中的想法,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那麼柳月吟有可能就是和墨霖羽是兄妹的關係。

    只不過兩者的母親不同罷了,但是現如今還不知道柳月吟人在哪裏。

    劉貴妃看着墨祁淵離開的身影,內心怨恨不已,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手不斷的擰緊自己的衣裙。

    此時的宮孺天換了一身衣衫回來,並沒有看到剛剛的那個畫面,一如既往的選擇性的忽視這個劉貴妃。

    這個漠視的樣子,彷彿他們這幾些年就是一個笑話,就像熟悉的陌生人一樣。

    宮孺天的這個樣子,讓劉貴妃心裏面更加的難受,恨不得立馬逃脫這個馬車上前去把人都殺一遍,解開自己的心頭之恨。

    墨祁淵的離開,人手也差不多陸陸續續的少了四分之一,只不過劉貴妃還不能跟着回去。

    “繼續搜。”江白蘇說。

    看着人都被分散的差不多了,江白蘇打了一個響指,張義很快出現在了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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