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吟立馬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目光看着蘇佰湛。

    “還請自重!”柳月吟說。

    她不喜歡這種亂來的動手動腳,即使她現在的身份不是墨王妃,而是一個小丫鬟,她也希望得到尊重。

    況且這裏是一個以女子爲主的國家,她不想因爲一個蘇佰湛破壞自己對這裏的感覺。

    “多謝幫助,過後定會感激不盡!”柳月吟說下這句話,立馬匆匆的想要離開。

    “不知道姑娘叫什麼呢,過後怎麼感激我?”蘇佰湛還是怕死的說出這句話。

    這個話,確實是讓柳月吟的腳步愣了一下。

    在南陵國知道她叫柳月吟,那麼來到這裏,她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用一個假名來代替自己。

    柳月吟想了想,隨後說道:“叫我月兒就好了。”

    月兒這個名字,是她母親的名字,既然她感覺到母親和這個北陵國有瓜葛,那麼索性自己便用這個名字。

    或許還可以知道一些自己想要的線索出來,好辦事。

    蘇佰湛聽到這個月兒,臉色不淡定了一會,隨後立馬轉變了臉色,笑着道:“原來如此,月兒姑娘。”

    柳月吟點了點頭,隨後跟上了丫鬟的腳步,前去馬車裏面陪着蘇佰漓回去。

    上到馬車之後的她,深呼吸了一口氣。

    還好,自己沒有被這個蘇佰湛看出什麼破綻,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說不定蘇佰漓都會跟着受到影響呢。

    這個蘇佰湛真是一個恐怖的存在,還好自己機靈。

    酒樓裏面的小二看着站在閣樓上面,目送着那一輛華貴馬車離開的蘇佰湛,滿是不理解。

    “主,爲什麼要把小國主的酒給換了呢?”

    他明明記得主子是知道小國主酒量不好,但是卻還是換了一些較好喝的酒,但是度數特別高的在裏面。

    難不成這是對小國主有什麼防側之心?

    但是他看到姑侄倆感情倒是不錯的,主子平時也不會這樣在,只要他不說出來,就沒有人知道這個酒樓是蘇佰湛的名下的。

    因爲在北陵國很少有男子會開店,一般幕後的老闆都是女子,即使女子管理不怎麼樣,但是丈夫只能是輔助,而不能直接來經營。

    剛好,小國主看上的這個酒樓,恰巧是蘇佰湛的一個產業。

    蘇佰湛看着那個馬車漸遠漸行,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剛剛摸過柳月吟髮絲的兩指,放在鼻翼處聞了聞。

    “這你就不懂了,我自有用處。”蘇佰湛神祕的笑着離開。

    既然進來了一個南陵國的人,看那架勢,定是一個不一般的人。

    聽着柳月吟說出來的那個名字,蘇佰湛更是感覺她不一般了,因爲叫月兒這個名字的人,是北陵國的一個禁忌。

    難得啊,他的好姑姑醉酒,這個來的卻不知道這種北陵國的事情,才如此膽大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叫月兒。

    在北陵國,敢叫月兒的,就只有上一任的預備國主,但是犯了滔天大錯,所以戰死在了沙場上面。

    國主爲了紀念同胞,所以那一刻起,就不允許有人取名爲月兒,不然就是犯了大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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