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佰湛也不知道柳月吟是否聽得懂,但是他還是按照往常回話的那樣子,回了過去。
柳月吟愣住了一秒之後,輕咳了一聲,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蘇佰漓正在閣樓裏面百無聊賴的看着手中的書籍,心裏面想着的卻是外面的柳月吟。
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難不成是柳月吟爲了不打擾她,所以那個老傢伙找到了柳月吟,柳月吟也不過來?
蘇佰漓腦海裏面腦補了無數種可能,最後不知道那一種纔是真正的可能,她只能喝一口花茶,繼續坐在凳子上面。
母親每次叫她過來學習,都交待不可以少於兩個時辰,要是被發現,那麼就會減少她出門快活的時間。
爲了能夠帶柳月吟去玩更多好玩的,她還是忍忍吧。
姑姑爲了看住蘇佰漓,特地找了一個自認爲較隱藏的地方躲着,避免她被發現。
柳月吟一路上被蘇佰湛抱着回去,路過的婢女紛紛側目看了過去,驚訝的有一些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在北陵國,她們民風開放,女子看上一個男的,就會不害怕的上去直接打直球。
而這些宮婢,對這個蘇佰湛早已經是仰慕已久,但是礙於對方的身份,丈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卻無人敢邁出第一步捕撈他。
她們沒有想到這裏不到一個月的,新來的小國主貼身丫鬟,竟然就這樣勾搭上了這個蘇佰湛。
這一幕,直接紅了一片宮婢的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不敢下手的人,就已經懷裏面抱着別的女人。
柳月吟的耳邊一直都能聽到過路的宮婢嘰嘰喳喳的聲音,手已經擋住了自己的臉,但是還是有人知道她是哪裏的。
她想要蘇佰湛放自己下來,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她也不好說。
要是說的話,那羣女人就會覺得她欲擒故縱,這樣子自己以後的路也不好走啊!
終於,她感覺被蘇佰湛抱着的這一段時間過得十分的漫長,漫長的讓她想哭,卻無地方給她哭。
很快,御醫過來了,拿出了藥物準備給柳月吟擦拭消毒。
帶着藥水的東西剛一放下,柳月吟差不多可以疼的說不出話來,另外一隻手直接捏住了牀榻上面的被子。
御醫不敢擡頭看面前的這個女子,竟然可以直接進來男子的房間裏面,況且這個男人的身份又不一般。
蘇佰湛看出了柳月吟強忍的樣子,立馬伸出了自己手臂讓她咬過來。
“你咬吧,我沒有事的,只不過會有點疼。”
御醫想要反駁蘇佰湛的話,但是礙於對方,也不敢多說什麼,因爲他看到面前這個小姑娘的手,傷口裏面還有一根刺。
可能到時候拔起來會更加的疼,只能皺着眉頭清理着,手上的動作無比的小心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