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陵國雖然是女子當家,但是還能把手伸向布胡國那一邊?

    “有沒有上一任預備國主的畫像,我倒是很好奇這樣的這個女子。”柳月吟問道。

    “這本來就是一個禁忌,又怎麼會有她的畫像留出來呢?但是倒是聽說人的模樣倒是挺美的,和月季花一樣。”蘇佰湛說。

    像月季花一樣美?柳月吟腦海裏面繼續想象着自己之前的暗道裏面看到的那些畫像。

    但是她母親的長相,也不像月季花一樣啊,看起來倒是像小雛菊那樣子呢,無路怎麼樣,她都不敢相信自己母親的身份那麼懸殊。

    若是她母親是南陵國的話,這樣子還是說的過去的,畢竟布胡國都把公主胡伽毓送過來和親,說明南陵國和布胡國的感情還是可以的。

    然後自己的母親這樣子發展,和胡菽嵇有所聯繫,也是可以理解。

    但是爲什麼北陵國,卻讓她感覺,也有她母親的痕跡,這一下子,直接讓她迷糊了。

    “你就這麼好奇上一任國主的事情?”蘇佰湛問道。

    柳月吟點了點頭,若是她解開了自己母親的祕密,或許事情的發展又不一樣了,無論如何,始終還是會找到了。

    只不過,她想在離開的時候,能見到自己的孩子一面。

    “你真是我見過最神奇的一個女子。”蘇佰湛那雙丹鳳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柳月吟立馬撇過眼睛,她好歹也是一個已婚的人,雖然在北陵國無人知曉她的身份,但是自己的身子還是無法抹去自己已經生過一個孩子的了。

    “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多謝你了,我準備離開了,不然待會小國主醒了,找不到我就不好了,我不能夠再失職了。”柳月吟說道。

    現在這些情況,她很有必要和蘇佰漓去聊聊,能知道一點是一點。

    “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老姑姑似乎還在守着小國主,派過去的說小國主早已經醒了,在小閣樓上面學習了,你過去確定不會打擾?”

    醒了?柳月吟回想了一下,自己去打理的花田的時候,再加上一些七七八八的處理傷口,以及零零散散的時間。

    確實已經過去了挺久,按照常理,蘇佰漓確實是醒了。

    那爲什麼她沒有找自己呢?難道沒有發現她這個大活人不見了嗎?這個蘇佰漓真的是!

    “你不用擔心,她那麼久沒有來找你,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讓她來不了。”

    畢竟是老姑姑罰了柳月吟,之後又守在蘇佰漓的身邊,這一想都可以知道什麼會,而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子還在愣愣的。

    “你暫且在我這裏坐坐吧,到點了我就會送你回去。”蘇佰湛拿起一杯茶水,抿了一口淡淡的說。

    面上看不出任何的着急,倒像是無所謂那樣。

    “送我回去就不用了,你還嫌外面的風言風語不夠多嗎?難不成你就想直接掛上那個名號?”柳月吟反問。

    她自己有手有腳,自然是會走,不需要他送!

    蘇佰湛不以爲然的笑了一下,“你會讓我送你的,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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