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墨祁淵握住案上說道。

    那個問題始終是逃不過,無論早晚都是要面對的,可是墨祁淵卻完全不想廣納後宮,一生裏面有柳月吟一個就夠了。

    “主……”聽到這個回答,追風也不知道怎麼勸好了。

    如果王妃還在的話,或許能夠體諒這一點,只可惜,偏偏王妃就是在這個節骨點人不在。

    忽然一個侍從急促的腳步走進來,“報!回稟陛下,還是沒有找到,但是我們發現地上有幹了的血跡,江公子堅定之後,或許……王妃早已經……”侍從不敢說下去。

    追風深呼吸了一口,這個結果他早就有所預料到了。

    一個剛剛身孕完的女子,誕下孩子,又能跑到哪裏去,加上那個血的味道,足以引誘猛獸過來食用。

    兩條腿哪裏抵得過的四條腿來的快?只不過是陛下對於這個結果,還持於一種恍惚的狀態。

    墨祁淵聽到這句話,心立馬下沉了一下,目光立馬放散的看着面前。

    “奕辰呢?”他緩緩開聲發問。

    “在奶孃那裏,要不要我過去把小皇子抱過來?”追風立馬問道。

    小皇子怕是主子的唯一慰藉了,還好留下了一個小皇子,不然不敢想象現如今的情況是怎麼樣的。

    聽到有關於柳月吟的消息,宮孺天便急急忙忙拋下了手裏面的工作,來到了宮裏面,看到墨祁淵臉上藏不住的表情,他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

    而萬蕪宮裏面,被囚禁着的劉貴妃,對外說是感染了風寒,不宜見人,實際上,也只有她知道是怎麼回事。

    即使這樣子,她還是滿臉歡喜,因爲她終於聽到了那個賤人的死訊,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這個賤人的結果等來了。

    即使懷了一個皇子又如何?還不是沒有福氣坐上那個位置,簡直就是可笑至極,比她還要慘餓。

    想到那些野獸從柳月吟身上踏過的樣子,一口肉,血淋淋的畫面,劉貴妃越想越感覺刺激快樂。

    只不過不知道她那個好兒子,有沒有因爲這個消息傻了,或者整個人都是不受控制了呢。

    加上北陵國的到來,這些他國的來訪,墨甫天在位的時候,她見多了,這些都是希望過來和親的。

    墨祁淵剛剛接受了自己的愛人離去,又要去娶一個自己不喜歡,但是也要笑着迎娶的北陵國公主,肯定很有意思。

    想到這個,銳利的笑聲立馬笑了出來,整個宮殿裏面都在迴盪着劉貴妃那個尖銳的笑容。

    此時的柳月吟還在沐浴中,而蘇佰漓立馬跑了進來,雖然大家都是女的,但是面對這種,柳月吟還是快速的拿過了布蓋住自己的身體。

    蘇佰漓意識到唐突,但是她還是不得不的要把現在自己知道的這個消息告訴柳月吟。

    “怎麼了?,急急忙忙的!”柳月吟立馬問道。

    蘇佰漓深呼吸了一口氣,“外面都在說南陵國帝子的原配,死在了樹林裏面!我就納悶,想了一下,似乎那個帝子的原配不是你嗎?況且地點還對得上!”蘇佰漓詫異的說出這一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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