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吟選了一個酒館的二樓,坐在上面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羣,腦海裏面回想着的都是那個孩子的啼哭聲。

    她也想上去抱一抱他,問題她怎麼告訴墨祁淵,她並沒有死呢。

    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她回去之後,那麼自己母親的這個線索可能就要斷了,因爲現在涉及到了北陵國。

    她要是回去了南陵國的話,那麼很少又機會過去北陵國那邊調查了,這一步,無論如何她都要謹慎走。

    “吟兒,這個魷魚真好喫!”蘇佰漓喫着手上的東西說,目光還是注視着柳月吟。

    她也明白,畢竟見到了自己的孩子就在自己的面前,但是無論如何都不可以上去看一看,只能聽到那個啼哭的聲音。

    “你有沒有感覺到那個奶孃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蘇佰漓問。

    她在上面的時候就看到那個奶孃的眼神很奇怪的看着柳月吟,似乎眼裏面就帶着了很大的敵意。

    柳月吟不明白的看着蘇佰漓,因爲她只注意到主位上面的墨祁淵,和啼哭的小傢伙,並沒有注意到那個奶孃。

    因爲只是一個奶孃,所以她對這個小號的人物並不放在眼裏面。

    “這個奶孃是我見過所有奶孃裏面最好看的那個呢,我還沒有見過有一個伺候小皇子的時候穿着那一身煙色的齊襦裙呢,看那個氣質以及那個模樣,不知道的外人還會誤會他們兩個呢,況且她看你的眼神特別的奇怪。”

    “奇怪?她又沒有見過我,眼神怎麼會奇怪?”柳月吟問道。

    蘇佰漓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看不懂,但是這個女人整晚下來給她的感覺就是特別的不好。

    無論哪一個方面,反正就是不行,像一個狐媚的狐狸精那一樣子的長相。

    她蘇佰漓就不相信像墨祁淵這樣的一個優質尤物在旁邊,這個女人會不動心,不然怎麼會穿這個樣子的衣衫。

    晚宴散了之後,戚娘抱着懷中的孩子跟着墨祁淵走了回去,一路上都是沉默,沒有人敢說話。

    因爲今天的日子特別,加上剛剛出現的北陵國小國主,所以他們大概可以猜到陛下此時的心情十分的糟糕,沒有人敢上去做炮灰。

    而追風只能在一旁給墨祁淵引路,戚娘邁着蓮花碎步小心的走在墨祁淵的後面。

    終於走到了書房,墨祁淵擡頭看了看,這一路上他都有在注意着這四周,這裏不是墨王府,而是南陵宮。

    這個諾大的地方,雖然人很多在這裏,但是孤獨的始終是他自己一個人,沒有吟兒的生活氣息,這段日子讓他過得十分的煎熬。

    他看着那匾額,裏面是自己辦公的地方,曾經的他想象着自己的批閱奏摺,旁邊是吟兒的磨墨伺候,外加一個他們的孩子。

    但是現在孩子有了,人卻再也見不到了,至今他都不敢相信柳月吟已經不在了這個事實。

    但是殘忍的事實,每走一步,都在不斷的提醒着自己。

    他輕輕的嘆息了一聲,又是一個寧靜的晚上,今夜北陵國小國主的獻舞他也看了,不可否認大臣的那一句話。

    從背影來看,確實像吟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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