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要什麼沒有,並且還是得來完全不費功夫啊!。
而柳月吟並不是像她這樣子想,因爲她只會考慮兩個人在不同的時代,所以並不是真正遇到屬於自己的那個人。
蘇佰漓反而沒有柳月吟想的那樣子複雜,她倒是覺得自己在這裏挺好的。
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墨祁淵才緩緩醒過來,整個人都是散發着可怕的氣息,看着自己前面這一片狼藉。
追風等人不敢說話,只能低着頭不語着。
“主……昨晚是有人下藥了,你不用懷疑自己。”追風說道。
他此時不知道主子是什麼樣的心情,只能這樣子說,萬一主子說出什麼也不一定。
“誰?”墨祁淵臉上帶着不滿的說出這個字。
“說殿下的奶孃。”追風立馬迴應說。
墨祁淵腦海裏面閃過一個人的人影,但是很快又抹去,因爲他對除了柳月吟之外的女人並沒有多大的印象。
“按老樣子處置。”墨祁淵冷冷的說出這句話,不管下面的人是什麼表情。
既然能夠讓他不爽,那麼他也不會讓那個人好過到哪裏去,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
這時候追風立馬示意下面的人上去給墨祁淵換一身衣衫,因爲原本的那一身衣衫,已經穿不得了。
都是北陵國的女性爲主,女人都會有一點點的野蠻,但是也沒有想到這個北陵國的小國主,竟然力氣真的那麼大。
這是他命人在找柳月吟的時候,無意在她房裏面找到的,起碼有一點點的東西可以慰藉他的心了。
柳月吟喫着蘇佰漓遞過來的餃子,一邊時不時的看着門口,內心多了幾分的害怕,也多了幾分的留戀。
“你看你現在這個猶猶豫豫的模樣,哪裏像當時的你!”蘇佰漓不好氣的說道,隨後再夾了一個燒麥給柳月吟。
“我們待會還是要回宮裏面嗎?”晚宴已經結束了,按照墨祁淵的性子不大像會把北陵國的人放在這裏太久。
“差不讀,或許你還需要和他見多一面呢。”蘇佰漓說道。
就在柳月吟準備舀一勺湯的時候,忽然湯汁濺到了自己的臉上,柳月吟立馬伸手抹開。
這時候,纔想起自己還帶着蘇佰漓給的面具,立馬瞪大了雙眼,看着蘇佰漓:“怎麼辦,我竟然掛着的是你的臉!”
這時候蘇佰漓纔看過柳月吟的方向去,因爲她平時照鏡子不多,加上穿越過來的這張臉不是她原本的臉。
所以她就沒有多大的在意,何況昨晚她都注意力都在柳月吟醉酒。
“完了,就怕到時候墨祁淵……”柳月吟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難不成叫蘇佰漓嫁過去?也不大可能啊。
蘇佰漓想了想隨後說:“你現在只能賭,賭這個帝王對你的愛有多深,如果很愛,那麼他肯定不會迎娶別的女人。但是南陵國……這個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