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蘇佰湛的身世怪是可憐的,加上和自己也有血緣的關係,所以她也不能虧待這個孩子。
“好了好了,去喝一碗桂圓蓮子湯,都消消火,在這裏吵,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北陵國的國主提醒說。
要是被外邊的人看了去,還不得落下一個話柄,說他們北陵國不團結呢,真的是。
蘇佰漓立馬安靜下來,老老實實的跟着自己的母親去喝了一碗桂圓蓮子湯,整個人立馬又恢復了元氣。
江白蘇加快了步伐走回了書房,只見那個錦盒放在了自己的案上,他立馬打開,確確實實裏面的就是虎符。
“公子,你看,這是墨王妃之前帶走的那一塊。”張義說道。
江白蘇立馬從抽屜裏面拿出了另外的一個盒子,而盒子裏面裝的正好就是柳月吟直接弄假的那一塊贗品虎符在裏面。
江白蘇拿出來,兩塊虎符一一對比,確確實實在那個丫鬟房裏面找到的這一塊剛好就是真正的虎符。
江白蘇腦海裏面快速梳理了一遍事情,柳月吟出逃的時候,剛好是他們大婚,所以這個東西,還沒有留到墨祁淵的手上。
所以那一塊虎符一直都在柳月吟的身上,被她帶着走,那麼虎符都找到了,就差人不見了。
這讓江白蘇聯繫起來了昨夜的舞蹈,那個眼神,和舞姿,每一處都是那麼的熟悉。
“你說,有機會去讓那個丫鬟單獨來見我們一面嗎,或許她知道的事情更多。”江白蘇拿着虎符問道。
對方是北陵國的人,要是自己如此唐突把人叫過來的話,那麼就會引起北陵國那個小國主的注意,一引起這個小國主的注意,那麼接下來就會引起了北陵國國主的注意。
步步都是那麼有聯繫,只能夠把她引起出來了。
“公子,我有一個方法,不知道行不行得通,但是必須速度要快了,因爲明日,北陵國的人就差不多回去了,到時候再要找那個丫鬟,可就是麻煩了。”張義說。
“那就按你說的去辦,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江白蘇吩咐道。
而這一邊的柳月吟,看着外面的天色滿滿暗了下來,她現在站的腳都快挪不動了,而面前的墨祁淵還沒有任何要離開的意思。
天吶,她想揉揉自己的腳,但是卻又觸碰不了,也不知道蘇佰漓此時有沒有很着急的找着自己。
墨祁淵一邊喝着茶,一邊看着下面傳上來的奏摺,張張本本,都是在叫他趕緊納妃的事情,因爲皇后不在,這個也成了一個問題。
他準備等到一個時機,就把胡伽毓說沒了,然後私下安排她和墨霖羽雙宿雙飛,這樣子也好圓了柳月吟當初的一個夢想。
柳月吟看着墨祁淵瞧着東西挺入神的,抓住時機,立馬蹲下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