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的柳月吟,收拾東西的手頓了一下,但是很快又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

    蘇佰漓只能搖了搖頭,剛想離開,又想到了那一日見到的那個男人。

    “對了,你知不知道有一個號稱江公子的人?模樣倒是長得不錯。”蘇佰漓激動的問道。

    聽到這個的柳月吟立馬點了點頭,“怎麼?喜歡了?”

    “也說不上吧,只不過是初次見面,有好感罷了,昨日他過來,然後我送了一下他,他似乎滿臉心事的樣子。”蘇佰漓百思不得其解的說道。

    滿臉心事?聽到這四個字的柳月吟微微的詫異了一下,因爲她之前和江白蘇待過一段時間,很少見到,或者聽說江白蘇滿臉心事的時候。

    難不成最近還有什麼大事發生?除了自己,好像也沒有什麼了吧,一般都淡定的江白蘇,竟然把情緒都掛在臉上。

    收拾東西的柳月吟,立馬注意到了那個錦盒,連忙走過去,拿起來把它收拾好。

    虎符本來就是有點重量,但是這一次柳月吟拿起來,卻感覺輕飄飄的,連忙打開了裏面,只見裏面空蕩蕩的,原本的虎符已經沒有了。

    她立馬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自己手裏面的這個錦盒,來來回回看了幾遍。

    而蘇佰漓也詫異的看着柳月吟,滿臉的迷惑。

    柳月吟轉過身看着蘇佰漓問:“你剛剛說,昨日江白蘇有來過這裏?確定是這裏嗎?”

    “對啊,昨兒個母親還親自接待了他,他說過來幫帝君來看看我們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好做調整的。”

    柳月吟整個人在心裏面唸叨了一句:不妙!

    腦海裏面立馬浮現了一個不好的可能,難不成那個虎符是江白蘇拿走了?要是被他拿走的話,那麼就是一個大事件了。

    不僅僅是自己的身份遭到了懷疑,最可怕的就是害怕江白蘇號召三軍,對墨祁淵做什麼不利的事情,關鍵現在墨祁淵還是昏迷的一個狀態,更是合適江白蘇動手了。

    柳月吟很就想起自己獻舞的手,對江白蘇的眼神,怕是現如今已經被懷疑着了,這是江白蘇還沒有說什麼。

    難怪剛剛蘇佰漓說看到江白蘇是滿臉心事的離開,來的時候還不是這個樣子,肯定是他發現了什麼。

    “怎麼了?是有東西不見嗎?難不成還能是那個江公子偷的?”蘇佰漓詢問道。

    “這倒不是個問題,我們什麼時候啓程會北陵國?”

    蘇佰漓想了想之後回道,“估計現在是在等我,因爲母親的話,什麼東西都會有人幫她收拾,只有我比較麻煩一點。”

    “那我們趕緊一點吧。”柳月吟緊張說。

    如果再不抓緊的話,她就怕江白蘇會跑過來了,並且昨日墨祁淵還是見過她的,就是不知道還記不記得而已。

    離開的越快,那麼她就越安全一分。

    蘇佰漓也不知道爲什麼柳月吟爲什麼那麼着急,但是現在這個情況,也不是問原因的時候,便立馬拿着東西走了出去,準備啓程了。

    江白蘇看着手上的虎符,腦海裏面回憶着那個眼神,似乎在跟他訴說點什麼,但是他又不知道她想表達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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