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可以從他的身邊離開,那麼有去對面生活的想法也是不出奇的。

    蘇佰漓離開的時候忘記告訴墨祁淵,柳月吟晚上的溫度可能還會偶爾的升溫,但是這些都沒有危險可言。

    大約到第二日的中午就差不多會退下去,只不過現在的溫度還是一個不穩定的狀態。

    主子沒有睡,追風等人也是不敢睡,即使現如今的墨祁淵位高,但是面對柳月吟,還是露出擔憂的模樣。

    他摸着柳月吟滾燙的手,拿過溼好水的帕子一遍遍的擦拭着,柔和的目光在柳月吟的臉上打轉着。

    “我不允許你比我先離開,我依稀那記得我們初見的時候,都一起經歷了怎麼多,你怎麼捨得比我先離開?”

    一起看煙火,一起走過的路,以及一起喫過的美食,所有所有的美好,彷彿就像一部美好的影片一樣,在墨祁淵的腦海裏面回溫着。

    聽到聲音的墨奕辰,似乎被吵醒一般,在一旁的籃子裏面咿呀咿呀的叫着,墨祁淵瞥了一眼,又轉過頭。

    此時的柳月吟,靜靜的躺在牀榻上面,旁邊守着的是墨祁淵,再旁邊則是墨奕辰。

    一個晚上都沒有閤眼,寸步不離的守在柳月吟身邊的墨祁淵,等到天一亮,換好服飾後便去上朝。

    曾經還是個王爺時候,事情倒是沒有那麼多,像這樣的情況,他還可以留在府裏面,一邊處理一邊看着柳月吟。

    但是今日不同往日,一切都變化,他不可以不顧及這南陵國的百姓,更不可以讓墨甫天創下來的東西毀於一旦。

    墨祁淵的離開,守衛立馬又多了,瑩兒聽說柳月吟並沒有死,甚至回來了,一大早就帶着東西過來。

    而朝堂上面也是鬧哄哄的,紛紛都是在聊着昨兒個發生的事情,沒有想到墨王妃沒有死去,甚至跑到了對面的北陵國去。

    蘇佰漓倒是睡的挺好的,只不過北陵國的國主一宿都沒有睡着,心裏面一直在想着那個事情。

    “國主,這是我們在路旁撿到的東西,這個似乎有點熟悉……”老姑姑把那一塊玉佩呈上來說。

    這不看還好,這一看,北陵國國主整個人都是呆住的一個狀態。

    她的匣子裏面也有一塊和這個玉佩差不多模樣的東西,她接過來,細細的摸着上面的紋理以及材質。

    再摸了摸自己匣子裏面的那一塊,差不多都一樣,只不過上面的花紋不一樣罷了。

    這讓她的記憶直接拉回了自己還沒有繼位北陵國的時候,她的好妹妹,一下子就雕刻了一對玉佩,說好另外一塊給她的女兒,也就是蘇佰漓。

    只不過這一段塵封的記憶,讓她不想回首也不想回憶,便結過了那一塊玉佩之後,索性鎖了起來,後來也沒有給蘇佰漓。

    那一段故事,真的是說來話長,說時候,她還挺對不起她的這個妹妹的。

    老姑姑看着北陵國國主手上的那兩塊玉佩,不禁露出了驚訝和詫異表情:“這……似乎和上一任的預備國主,有所聯繫啊!”

    “何止是有所聯繫,或許這個丫頭也是不簡單吧。”北陵國國主慢悠悠的說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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