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要不是事情多,墨祁淵巴不得什麼都親力親爲,甚至特別的警惕江白蘇,似乎害怕奪走了自己立功的機會一樣。
蘇佰漓識趣的帶着人離開,順便把門也掩上了。
而江白蘇的眉頭還是沒有舒展,蘇佰漓看了也是特別的無奈:“你着急什麼,你又不是人家的丈夫!”
她剛剛就已經注意到江白蘇想要出手了,要不是墨祁淵來早一步。
都是南陵國的男權大,她在墨祁淵那裏倒是沒有看出來,但是在江白蘇這裏倒是看到了,別人的女人,他插什麼手。
“走吧,同我去那邊喝喝茶。”說完,不管江白蘇答不答應,蘇佰漓把人硬扯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說:“我好歹也是一個貴客,江公子就是這樣招待我的嗎?”
於情於理,他們都應該感謝自己,而這個江白蘇,真是蠢貨一個,讓她看了都搖搖頭。
江白蘇沉默不語的坐在蘇佰漓的對面,沏了一杯茶,很快就被蘇佰漓拿走。
“謝謝,剛好口渴。”說完,毫不客氣的喝了下去。
一口下去之後,她發覺這泡的倒是剛剛好,帶着淡淡的茶香,驚訝的目光立馬落在了江白蘇身上。
江白蘇自顧自的拿起來被杯子,重新再弄了一杯。
那一雙白皙指節分明的手,直接讓蘇佰漓看呆了,不僅模樣對自己的胃口,就連這個手都是那麼對自己的胃口。
感受到了蘇佰漓炙熱目光的江白蘇,立馬擡起來頭,雙眼盯着面前的人。
話一落下,旁邊的張義,倒是被這句話逗笑了一下,隨後立馬憋住。
這時候,蘇佰漓才發現了自己唐突,差點忘記這裏是南陵國了,南陵國的女性都是特別的含蓄,不像她們那邊,喜歡就直接說出來,甚至明目張膽的打探。
“小國主這話似乎有點多了吧?”江白蘇冷冷的說。
但是蘇佰漓卻絲毫的不在乎,擺了擺手,“哎呀,喝茶當然要聊天啦,難不成就在這裏坐着?我只不過是關心一下公子罷了!”
江白蘇喝着手裏面的茶,不做回答,也不願看蘇佰漓。
而蘇佰漓只能安靜,自顧自的喝着手裏面的茶,等待着柳月吟的甦醒。
墨祁淵攪拌着碗裏面的湯藥,輕輕的舀一口含進嘴裏面,隨後起身靠近靜躺在牀榻上面的柳月吟。
帶着苦澀的湯藥,立馬劃過自己的脣瓣,落入了對方的裏面。
燒已經退下來的柳月吟,除了感覺到自己的頭疼之外,還感覺到嘴裏面苦苦的東西,特別的難喝,甚至不想下嚥。
只可惜,已經被堵住的她,無可奈何之下,只能把那一口苦澀的東西嚥下去。
這是什麼東西……那麼的難喝……
她最討厭就是一切苦的東西的,但是唯獨喜歡那個黑巧克力,怎麼喫都覺得有味道。
接着,輪不到自己的反抗,一口接着一口的苦澀湯汁,落入自己的嘴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