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蘇佰湛穿越過來的是南陵國的話,那還說的過去,只可惜,他並沒有。

    向來都大男子主義的他,難道會留戀那個北陵國,柳月吟不禁冷呵一聲,搖了搖頭。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玉佩在北陵國的國主手上。

    她聽老姑姑描述的時候,倒是覺得上一任的預備國主和她的孃親有相似的地方,但是卻無法把兩個人聯繫在一起。

    在她的認識之中,那個預備國主驍勇善戰,而自己的孃親看起來倒是像一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大家閨秀感覺。

    “可是有什麼頭緒,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墨祁淵問。

    “你知道北陵國上一任預備國主的事情嗎?”柳月吟開始問。

    因爲她記得,之前北陵國和南陵國的那一次戰爭,墨祁淵是有代表出戰的,況且像這樣一個女性,說不準也會出戰。

    “倒是聽說過,但是在戰場上,我沒有碰到她,只不過聽說這一位預備國主格外的有頭腦,當時北陵國的國主特別看好她,但輪年齡話,她是現在這個北陵國國主的妹妹。”墨祁淵緩緩道。

    妹妹?柳月吟立馬感覺到不可思議,她以爲北陵國繼承位置是按照大小來繼承,倒是沒有想到,妹妹竟然賽過了姐姐,得到母親的青睞。

    她倒是想象不了,現任北陵國國主知道自己妹妹是預備的時候,是一個什麼樣的感受,畢竟坐上那個位置,就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了。

    “那她是怎麼死的呢?”

    “戰死的。”墨祁淵淡淡的說。

    聽到這個消息,柳月吟更是詫異了,不得不對這一位預備國主心裏面起了佩服的意思。

    “其實北陵國的女性,武功方面都不錯,只是不知道爲何最後是這一位小國主出征,而姐姐卻在北陵國裏面。”墨祁淵說。

    於情於理,應該是姐姐的帶頭,而不是妹妹先帶頭。

    或許也因爲這個,而現如今的北陵國主也順利的繼承了這個位置,但是妹妹卻永遠的不在了。

    “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了?”墨祁淵擡頭問。

    “我在北陵國的時候,聽到那個老姑姑說,倒是覺得這個預備的國主和自己的母親有點相似,只不過不敢肯定。”因爲自己沒有那個把握,這樣的一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孃親。

    畢竟身份和戰功就這樣擺在自己的面前,但是她卻不知道爲什麼這樣厲害的一個女性,卻成爲北陵國一個不可以談的話題。

    像這樣子的人,不應該被世人傳頌嗎?甚至那個人還是自己的妹妹,這個北陵國主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現在夜也深了,明兒個我在出門去找那一塊玉佩吧,你不用擔心我,派些人暗中保護就可以了。”柳月吟安撫墨祁淵說。

    因爲帶太多人的話,對方並不覺得她是來取東西,反而向欺壓的樣子。

    “陛下,卑職有事稟報!”追風急急忙忙的跑進來說道。

    “可是發現了什麼?”

    “有人回稟,在燃燒雜物的那邊,發現了一塊玉佩,似乎就和王妃所說的那塊玉佩一樣。”追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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