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濃於水,柳月吟也不明白在叫什麼勁,父子兩個人。

    “陛下,聽來的人傳報,北陵國打算明兒就啓程回去了。”追風說道。

    柳月吟聽着這句話,忽然開始對蘇佰漓不捨。

    她們好不容易纔碰到,現如今又要分隔兩地,靠着那個手機去聯繫了嗎?

    “確定了嗎?”墨祁淵明顯感覺到旁邊的女人聽到這句話的落寞。

    那一日他也看到了那個預備的小國主來幫柳月吟的樣子,倒是讓他刮目相看,只是不知道這兩個人竟然感情如此只好。

    只不過順勢也讓自己想到了凌亂的那一晚,墨祁淵就不想見到這個女人,甚至內心對吟兒還是特別的對不住。

    “既然這樣的話,厚禮還是備多一份,叫上太傅去好好送送。”墨祁淵面無表情的說出這句話。

    這倒是讓柳月吟感覺,似乎墨祁淵不大喜這個北陵國一般,竟然如此之疏遠的樣子。

    那一日不親自去送,她也能理解,因爲那時候墨祁淵還沒有甦醒,但是現如今身體已經沒有先前的那樣。

    也是老樣子任由着去,選擇性的不送。

    “怎麼?吟兒想要去送送?”墨祁淵緩緩的問道。

    不知道墨祁淵心裏面是什麼,但是對方是自己的閨蜜,單憑這一點,她柳月吟就必須得去送一送蘇佰漓,順便再把一些東西給她。

    不過明兒最主要的還是得早起一步,前去找一下北陵國的國主,問個究竟。

    不需要知道的太多,因爲對方已經這樣子了,也不會把什麼東西告訴自己,但是去一趟,或許還會有意外的收穫。

    就這樣,墨祁淵牽着柳月吟的手走會了寢宮,這一晚是準備要在這裏歇息下去了。

    柳月吟還是一如既往的選擇先去洗澡,雖然兩個人許久沒有相見,但是礙在自己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墨祁淵也不會怎麼樣。

    趁着洗澡的時候,柳月吟輕輕的戳了戳自己腦袋旁邊的那一塊傷口,現在算是結疤了。

    還好沒有傷得太重,要不然自己怕是又要失憶一次了,重的話,她可能就是換了一個地方躺着。

    柳月吟放鬆的將自己泡在池水裏面,沒有感覺到後面墨祁淵的腳步聲音。

    直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墨祁淵已經下來了,正在像自己靠近着。

    池水氤氳上升的溫度,讓柳月吟感覺自己的體溫也不斷在上溫着,整個人特別的不好意思直視墨祁淵。

    “還在害羞?都多少次了。”墨祁淵笑着挑趣說道。

    “這是什麼話?我們這麼久不見了,不應該好好聊聊嗎?”

    聽到柳月吟這句話,墨祁淵就知道這個小女人又是想歪了,但是他是不會碰她的。

    因爲那一晚,在他腦海裏面還是揮之不去,一種愧疚的感覺還是縈繞在他的心裏面還有腦子哪裏。

    只見墨祁淵輕輕的把自己摟過來,埋在自己的肩頭,“吟兒,謝謝你。”

    柳月吟側過頭,剛好鼻尖觸碰到了墨祁淵的鼻翼處,兩個人的距離立馬拉近了許多,就連對方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柳月吟感覺到了自己內心快速的跳動着,整個人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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