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吟點了點頭,任由着宮娥給她換上衣服。
既然是在佩姨那裏的話,她就放心了,不然是什麼奶孃的話,她就要出去。
早膳一如既往的豐富,幾乎自己想喫的都有。
喫完之後,柳月吟命人整理好之後,才搭着一個宮娥的手背,緩緩的走了出去。
她之前在那邊生活過,所以不需要宮娥引路,她就已經可以找到那個位置了。
雖然柳月吟沒有被冊封,但是宮裏面上下的人,都把她當成皇后娘娘的一個身份來看待,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去通報一下,就和國主說我前來拜訪,來了些東西過來探望。”柳月吟對外面把守的人說。
很快,消息就傳到了北陵國國主的耳邊,老姑姑一邊舀粥一臉擔心的看着自家國主。
這個丫頭,機靈的很,可不是一般好對付的。
北陵國國主緩緩睜開了一雙,隨後又享受着帶來的推拿手按摩的手藝,漫不經心的指了指一旁的老姑姑:“禮儀可不能失,你待我去接一下這個丫頭。”
老姑姑立馬放下手中的東西,走了出去。
柳月吟也不着急,因爲人都在裏面,今兒個怎麼樣都會見到這個北陵國的國主。
雙眼很快的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那一個錦盒,給自己打了個氣。
“裏邊請吧。”老姑姑對柳月吟說。
不得不說,做了寵妃的人就是不同,老姑姑的雙眼時不時打量着柳月吟,這丫頭模樣倒是好了不少。
舉手投足間都散發着落落大方的氣息,完全不像之前在北陵國當丫鬟那時候的模樣。
他記得這個南陵帝的母親是一個瘋子,成年呆在宮殿裏面,不會出來,而身邊只有一個側妃。
但是側妃似乎也是不大受寵的那種,豈會如此大的陣仗帶着那麼多人。
難不成是新人?
路過巡視的侍衛,立馬注意到了蘇佰湛目不轉睛的看着那裏,立馬上前撞了一下:“兄弟,看什麼呢?”
蘇佰湛轉過頭,發現是曾經和自己喝過酒的御前侍衛,立馬點了點頭,目光繼續看了幾眼。
侍衛立馬笑了出來,指了指那裏,“怎麼?蘇兄如此之好奇?”
“我只是聽說南陵帝還沒有納妃,竟然有一個女眷出門如此大的陣仗。”並且還是去北陵國住的那個地方,讓他不得不好奇。
“這個啊!這是未來的皇后娘娘,陛下的正室柳氏呢,目前正值榮寵。”侍衛立馬解釋說。
宮裏面能有那麼大陣仗的也只有一個人,那個人陛下心疼還來不及呢,巴不得每時每刻都待在身邊護着。
“柳氏?”蘇佰湛腦海裏面立馬浮現出了柳月吟的影子。
不是他看小她,他真的覺得自己的這個前任,不是這個南陵帝的口味,或許是這個柳月吟什麼的親戚吧。
也難怪,一來到北陵國,他就感覺她渾身散發的氣質不同。
若是一個宮闈小姐,也不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