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風立馬接過呈了上去,在墨祁淵的眼神之下,緩緩打開了盒子。

    只見裏面出現了一塊上好的瓷器,上面勾勒的是南陵國和北陵國較爲出名的河山,寓意不凡。

    柳月吟站在上面,眼裏面的着急的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等待着蘇佰漓的出現。

    大臣們面對柳月吟的出現已經摁耐住了驚訝。

    沒有想到陛下找了差不多一個禮拜的人,竟然會在北陵國出現,之後又陰差陽錯回來了南陵國。

    不得不讓人唏噓一二,飯後的熱點啊。

    差不多人都到齊了,宮娥才攙扶着蘇佰漓緩緩的出現。

    北陵國和南陵國不同,北陵國民風較爲開放,所以蘇佰漓可以不戴着面紗直接過來行禮告別。

    看到柳月吟的那一瞬間,蘇佰漓眼裏面就閃爍着壓不住的喜悅感,就差招手出來了。

    柳月吟看着她,也憋不住笑意,最後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多謝帝君厚待,佰漓感激不盡,望日後還有機會來這美麗的南陵國瞧瞧。”說完,蘇佰漓認認真真行了一個禮。

    站在墨祁淵旁邊的柳月吟,也恭恭敬敬回了一個。

    就在蘇佰漓期待着柳月吟下來的時候,柳月吟才踏出了一個腳,立馬被一道男聲停住了腳步。

    “有意思!我曾聽聞南陵國的男兒,都是七寸男兒,向來光明磊落!但似乎帝君的行爲,並不是如此。”

    只見蘇佰湛一襲淡藍色宮袍,輕搖着手中的摺扇,悠哉的走過來。

    聽到這句話的衆人,立馬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而南陵國的大臣,則是緊皺着眉頭看着走過來的這一位人。

    “放肆!湛兒豈能這樣侮辱南陵國的一國之君!還不趕快請罪!”北陵國國主板着臉對蘇佰湛吼道。

    蘇佰湛不禁沒有請罪,反而更是囂張的笑了幾聲。

    此時墨祁淵冷視着下面的蘇佰湛,冷峻的俊臉,渾身散發着凌冽的氣場。

    柳月吟立馬握住了墨祁淵的手,眼神不斷的暗示着下面的蘇佰湛。

    但是看到這一幕的蘇佰湛,內心的怒氣和不爽,立馬竄襲而來,整個人一字一句說:“南陵帝和小國主之間的事情,南陵帝不應給給我們北陵國一個交代嗎?完全當那一晚是隻是個意外?”

    話一出,下面的人紛紛開始譁然,開始討論起了這個事情。

    北陵國國主整個人都感覺到不可思議,連忙問道:“可是千真萬確?”

    “我說的不算,得要南陵帝承認纔算,不是嗎?”蘇佰湛立馬直視着上面的墨祁淵,和那個寒冷的目光交匯。

    那一晚?這讓旁邊作爲事情當事人的蘇佰漓都迷惑了。

    她記得她留宿的也只有江白蘇啊,哪裏來的墨祁淵?但是很快就讓她想起了什麼。

    看到蘇佰漓的表情,蘇佰湛內心立馬暗爽了起來。

    “姑姑?可否想起了?”蘇佰湛開始試探的問蘇佰漓。

    “別胡說!我沒有!我要是有的話,我至於那麼傻的不要負責任然後回去嗎?”蘇佰漓十分不爽的回答。

    柳月吟聽着蘇佰湛的這一席話,很快就明白這究竟是一個怎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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