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北陵國國主立馬不滿的看着蘇佰湛。

    他倒是挺會壞自己的好事,現如今她就只想聽自己的女兒說出最真實的一面罷了,哪裏由的了他插嘴的份上?

    蘇佰湛被這樣的一句話,立馬乖乖的合上了嘴巴,不說話了。

    柳月吟反倒是嘴角勾出了一抹弧度,看着下面喫癟的蘇佰湛。

    不得不說啊,老天爺都是公平的,竟然給蘇佰湛穿越過來就安排了這樣的一個國家,他的性子,的確要被磨磨纔行,不然太過於囂張。

    蘇佰漓自然是一臉的說出來那一個晚上的不是自己,不管別人信不信,她已經把大實話說出來了。

    但是對於一些大臣,希望墨祁淵能夠燈火延綿,倒是十分不相信的看着蘇佰漓。

    柳月吟倒是記得自己還留着那一個面相,便跟旁邊的瑩兒說了一個位置。

    因爲那一塊東西,十分好收納,所以她把那個東西直接存放在了自己的一個小錦囊袋子裏面。

    很快,瑩兒便把東西取過來了。

    柳月吟當衆把錦囊打開,只見裏面拿出來的,確實是和蘇佰漓一模一樣的面相臉皮。

    而對於這個東西,站在一邊的江白蘇確實一點都不感覺到陌生。

    曾經的他,也是用這個讓楚漓兒和柳月吟掉包的。

    柳月吟拿着它,對下面的說:“北陵國的小國主,舞藝不精,而我卻欠了小國主一個恩情,曾經在江府學習過一二,所以晚宴上面的舞蹈,上場的其實是我。”

    “說的沒有錯,我確實是舞藝不精,但是南陵國的熱情好客,讓我不得不出此下策。”蘇佰漓立馬附和着說。

    此時的蘇佰湛看着那個東西,完完全全的滿臉的不屑。

    而北陵國國主,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的女兒,確實對於舞蹈這一項的確不竅,這一點,身爲母親的我可以作證。”北陵國國主說道。

    柳月吟倒是沒有想到北陵國的國主竟然如此的配合,心裏面的好感又多了幾分。

    “老奴也可以作證!老奴是打小看着小國主長大的。”旁邊的老姑姑立馬說道。

    墨祁淵拿過柳月吟手上的東西,手指輕輕的摩挲一下,十分不敢相信此時發生的那一切。

    那個晚上真的是吟兒?

    他確實感到無比的熟悉,但是礙於藥勁的強烈,他來不及欣賞,只想狠狠的寵愛着這個女人。

    但是每一處,都在告訴着自己,那個人是吟兒,所以一次又一次的淪陷。

    第二日起來之後,才發現到留下來的一個掛飾,上面的花紋清晰的標誌着北陵國的痕跡。

    他派人在出去調查,回來稟報看到的身影,確確實實的北陵國的小國主。

    所以這一段時間,只要是柳月吟背過身,或者和自己有那麼一點的親密接觸,即使身子在叫囂,一想到那一晚,他就整個人失去了興致。

    內心更多的是對不住和愧疚。

    柳月吟拍了拍墨祁淵的手,小聲說道:“怎麼?你也不相信我?”

    看着男人這個樣子,難不成有點失望了?

    “你說你怎麼能夠這麼的調皮?”墨祁淵湊近沉沉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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