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你這個賤人看到得意了嗎?呵呵!”劉貴妃冷笑道。

    柳月吟看着那個鐵鏈綁住的腳,還有劉貴妃腳上穿着那一個繡花鞋,一看就是精工細作出來了,即使這樣了,生活起居每一樣都還是那麼的好。

    “怎麼?看夠了嗎?”

    從劉貴妃的臉上,柳月吟知道這個女人十分不想讓自己看到她這麼落魄的一面。

    “有什麼看不看夠的?我又不是男子,爲什麼有看沒看夠這一說法,況且你現如今都這樣了,我只爲你感到可惜罷了。”柳月吟淡淡的說。

    看到柳月吟這麼淡定的模樣,劉貴妃就渾身的不爽,憑什麼自己不快,反而讓這個賤人看起來像個笑話一樣。

    “可惜?你若是有這種精力,倒不如去可惜一下你自己的母親吧!”劉貴妃輕笑道。

    母親?聽到這個兩個字,柳月吟就不禁激動了起來。

    因爲那一副畫,確實是和劉貴妃有一點點的相似,加上墨祁淵告訴過她,墨甫天的辦公案上藏了一副自己母親的畫像。

    這個便讓柳月吟對這件事更加的懷疑,這其中究竟有什麼奧祕了。

    而今日,劉貴妃卻公然喊出了自己的母親!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柳月吟連忙問道。

    墨甫天竟然如此寵幸劉貴妃,案上也有自己母親的畫像,難不成也像宮孺天那樣,把這個劉貴妃當成替身了?

    又或者這個劉貴妃和自己的母親又是什麼關係?

    劉貴妃看着柳月吟的表情,整個人立馬得意了起來:“看來我這個好兒子,也沒有幫什麼呢,瞧你這個樣子。”

    柳月吟目光銳利的看着劉貴妃的一舉一動,但是怎麼樣,都看不出劉貴妃此時究竟在想什麼。

    只見劉貴妃一臉悠哉的打扮着自己,縱使年齡變化,但是模樣也倒是越來越有味道,添加了許多成熟女人的韻味感。

    劉貴妃看着柳月吟瞧着自己,輕輕掃了一下手上的粉盒,笑道:“我沒有記錯,你還有個孩子吧?不知道,是生是死呢。”

    聽到這個,墨祁淵臉色立馬肅冷了起來,整個人散發着不可欺的氣息,伸出手摟住柳月吟。

    “你又怎麼知道?”柳月吟懷疑的目光看着劉貴妃。

    現如今她也是被困住的一個人,外面人也不多,哪有什麼人還在爲她賣命。

    墨祁淵一上位,就把劉貴妃身後的黨羽清理了乾淨,對於墨王的統治,沒有任何人敢不服。

    而劉貴妃也因此感到十分的不滿。

    不僅自己的兒子沒有登基,並且連自己身後的人也差不多被墨祁淵連根拔起,廢除了其餘的勢力。

    現在對外說是好聽,讓劉貴妃安心養老,實際上是變相的囚禁罷了,這只是一個藉口。

    對於柳月吟的話,劉貴妃並沒有回答,而是繼續着手上的東西。

    差不多半響,劉貴妃感覺到來者看着自己,便放下手上的東西,轉頭走過了衣櫥輕輕打開,拿出一件百花牡丹戲蝶圓領外衫,輕輕套上。

    一舉一動,腳上的鏈子也在不斷的發出了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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