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之前你是怎麼進去了?在那個角落翻進去的?”江白蘇逗趣的問。

    宮孺天直接不想搭理江白蘇這句話,大步走了進去。

    剛剛哭過的劉貴妃,淚水都還沒有擦乾,就又聽到了腳步聲,這個腳步聲似乎有點熟悉。

    待到她擡起頭來的時候,只見宮孺天已經走進來了。

    劉貴妃立馬露出了微笑,擦乾自己眼裏面的淚水,柔和說道:“你怎麼也來了?是來看我落魄的樣子嗎?”

    “來給你送個喫的。”宮孺天沒有打轉,直接說。

    隨後,江白蘇從後面走出來,劉貴妃看到江白蘇這個人,眼神立馬又兇了起來。

    就是這個男人,要是他能夠幫自己一把,她現如今也不至於跌坐在這個地方,而是坐在屬於自己的宮殿,享受着太后的快樂。

    若是幫自己一般的話,他現如今也不用看着柳月吟在墨祁淵的懷裏面承歡,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一般!

    “你怎麼也來了?我這裏不歡迎你!”劉貴妃立馬換了一個語氣對江白蘇說。

    “也是,只歡迎老情人,我們這種小輩,你自然不會放在眼裏面。”江白蘇也不忌諱的直接說出來。

    聽到這句話,雖然確確實實這樣,但是劉貴妃還是那麼的不滿。

    剛想回懟過去,宮孺天就已經舀了一勺燕窩遞到了自己的嘴邊,“你怎麼今兒個會過來給我帶喫的了?”

    她待在自己寢宮被禁足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情,當時她還找人去叫宮孺天,希望他能夠過來看一眼自己。

    誰知道,無論怎麼樣都是沒有等來這個男人,讓她的心也漸漸的冷了下去。

    而今日,這萬蕪宮倒是熱鬧,先是柳月吟的到來再到宮孺天,想到這個,心裏面不禁冷呵了一聲。

    “這是你最喜歡的燕窩,不喝一口嗎?”宮孺天的手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再伸前差不多遞到劉貴妃的嘴邊。

    劉貴妃噹噹聞到那個味道就已經知道了是自己之前經常喝的那個燕窩,但是因爲被禁足了,所以這種美味也少了不少。

    最主要的一點就是,曾經給她送過來的男人,已經沒有再踏進來過了。

    只是沒有想到,今日卻又碰到了這一口美味,只見正在喂着自己的宮孺天,面色平靜,等待着她下嘴。

    “拿回去吧,宮太傅的東西我可不敢喝。”劉貴妃冷呵了一聲說。

    “這就不敢喝了?曾經的你可是什麼都敢喝呢。”宮孺天面無表情的說着。

    但是這句話,卻聽得劉貴妃面紅耳赤,好不自在,這個男人倒是什麼都敢說,竟然一點都不避諱!

    “那是先前,你別忘記你自己對我做過什麼事情!”她最狼狽的那一面,都被這個男人看過,但是他卻沒有絲毫要救自己的意思。

    她一位宮孺天還會堅持着,沒有想到,下一秒宮孺天直接把那一勺燕窩放回了碗裏面,站起來,整理了自己的衣衫,一副準備要離開的樣子。

    “不要走!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劉貴妃奮力的喊着。

    她不能讓他離開,因爲宮孺天和自己曾經有過一腿,無論如何都應該念及舊情,救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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