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貴妃滿眼怒意的看着面前這個江白蘇,奈何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看着這個男人離開。

    溫存過後的柳月吟,腦海裏面還在想着那件事情。

    孩子一天沒有穩定下來,她一天的心就不能放下來,看着旁邊躺着的墨祁淵,心情似乎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交纏的手握得更緊了。

    感受到女子力度的墨祁淵,睜開眼,剛好看到正在看着自己的柳月吟。

    “怎麼?體力這麼快就恢復了?”墨祁淵話裏面帶着壞意問。

    柳月吟整個人立馬不好意思的躲進了懷裏面,“纔不是,我在想到底誰纔是幕後的主手。”

    墨祁淵聽到這句話,雙眼立馬睜開了,看着正在窩在自己懷裏面的柳月吟。

    自己心裏面已經有了答案,但是面對面前這個女人,卻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就怕到時候說出來,局面就變了。

    柳月吟並沒有感覺到墨祁淵的異常,看着慢慢睡過去的樣子,輕輕的撫摸着後背,給予她安全感。

    等到柳月吟平穩的呼吸聲慢慢出現的時候,墨祁淵才輕手輕腳的拿過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走了出去。

    牀榻上的女子還在熟睡着,孩子也在睡着,墨祁淵各自看了一眼之後,離開了墨奕辰的寢宮裏面。

    “主,似乎江公子也去了萬蕪宮。”追風看到墨祁淵出來之後,立馬稟報說。

    去了?墨祁淵對於這個結果並沒有感到詫異,因爲花瓣是他和江白蘇同時看到的,他都能懷疑到的地方,江白蘇肯定也可以。

    這個江公子並沒有表面上面那樣的單純,其實實際上心思比誰都要縝密很多。

    “有什麼結果嗎?”

    雖然他和劉貴妃關係不是很好,但是自己的母親,墨祁淵多多少少都有了解,母親是鐵了心這樣的,無論誰都,或許希望都不會多大。

    “沒有結果,但是江公子把宮太傅也帶過去了,似乎貴妃娘娘見到宮太傅情緒是十分的激動,但是宮太傅在裏面做了什麼就不知道了,差不多一刻鐘纔出來。”追風繼續說。

    兩個人之前的私情是不會有了的,因爲柳月吟身份的出現,宮太傅只要看到柳月吟想到柳月吟,就不會繼續淪陷在那個溫柔。

    他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的母親,竟然和一個太傅揹着自己的父皇有染那麼多年了,還是在自己沒有出生之前。

    “有查到,先帝和畫裏面的人有什麼關係嗎?”

    “這個也差不多,似乎他們都很少看到先帝拿着那一副畫,更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所以相當於大海撈針。”

    聽到這句話的墨祁淵,立馬進入了沉思。

    自己的父皇,究竟和吟兒的母親有過什麼交集,爲什麼畫都藏着一副。

    他當時拿到這一幅畫的時候,都被驚到了,竟然可以保存的那麼好,可想而知這個女人在自己父皇心裏面佔據了重要的位置。

    上一輩的事情,要是糾結起來,真是一個大麻煩的事情。

    “見到南陵帝,吟兒在裏面嗎?”蘇佰漓急匆匆的跑過來說道。

    “剛歇下,過了一個時辰你再過來吧,到時候應該醒了,給她歇一會。”墨祁淵說道。

    話閉,不給蘇佰漓任何反駁的機會,直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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