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一亮,柳月吟想起來,但是卻被墨祁淵又摁了回去。

    “再睡一會,天還早,待會我會派人親自送你們過去,用不了多久。”墨祁淵一邊更衣一邊說。

    不得不說,柳月吟確實現如今還是有點困的。

    畢竟昨晚的時候,真的是太晚了,知道柳月吟又要離開幾日,墨祁淵不禁有多磨蹭了一個小時。

    導致柳月吟現如今還是睏意滿滿的,聽到墨祁淵這句話,於是又轉了個身睡了過去。

    柳月吟再一次醒過來,天已經大亮了,瑩兒聽到聲音之後,立馬進來幫忙收拾。

    因爲這一次合着一起去的有墨祁淵的人,所以柳月吟不需要帶很多的東西,現如今只要她一聲號下,就可以出門了。

    而蘇佰漓,已經早早在外面等柳月吟了。

    看着蘇佰漓那一臉的疲倦之意,估計這個孩子擔憂了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吧。

    看來,這個北陵國國主對待蘇佰漓是真的好,不然蘇佰漓也不會這樣子那麼的難受。

    “走吧,該啓程了。”柳月吟對蘇佰漓說。

    蘇佰漓點了點頭,跟在柳月吟的後面,就在準備上馬車的時候,柳月吟忽然被一道聲音喊住,停下了腳步。

    回過頭一看,只見是剛剛上完早朝的墨祁淵,正在向自己走過來。

    人一過來,柳月吟的鼻翼立馬就被劃了一道:“你啊!竟然不跟我辭別就想離開了。”墨祁淵一臉幽怨的說。

    看着墨祁淵那一臉不捨的模樣,柳月吟立馬笑了出來,伸出手揉了揉麪前男子的俊臉:“放心,我很快就回來了。”

    能夠在衆人面前這樣子碰天子,也只有柳月吟一個人了。

    墨祁淵伸出手抱了一下柳月吟,隨後說道:“這一次人我安排了很多,足以保護你的安全,但是你也要給我小心,等你回來,就準備行冊封之禮了。”

    聽到後面的那句話,柳月吟立馬點了點頭,她自然會好好的回來,還要風風光光的行冊封之禮呢。

    看到柳月吟的點頭,縱使心裏面再不捨,墨祁淵也該鬆手了。

    而蘇佰漓看着這兩人你儂我儂的樣子,緩緩的嘆息了一聲,她期望的身影,還是沒有出現。

    就在蘇佰漓打算先上馬車的時候,忽然張義叫住了一聲。

    “小國主,這是我們公子給你的,我們公子傷口還沒有恢復,這裏風大,所以就沒有過來,還望小國主見諒。”張義說道,隨後奉上了一個小盒子。

    蘇佰漓聽到這席話,也沒有責怪的意思,立馬接過了那個盒子。

    柳月吟側過臉,看了一下,隨後安撫了幾句墨祁淵之後,便也跟着上了馬車。

    隊伍算不上浩大,因爲不想引起太多的注意,但是墨祁淵一直目視着柳月吟馬車的離開,直到看不到馬車的影子爲止。

    “陛下,該回去了,相信娘娘很快就會回來的。”

    是啊……他也想這個女人趕緊回來,只不過不知道這個傻女人,知不知道自己放在她袋子裏面的那一封信,真是讓人擔心。

    而江白蘇在另外一個樓上,看着那一輛馬車漸遠漸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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